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

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

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了厕所,但房间似乎还是能隐约闻的到,一股澹澹的精

液的腥味。

可能是很久没撸了,平常这种腥味,也没这次这么明显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小筝的房间。

马上打开了窗子,又打开电风扇。

还好,小筝还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查觉不到什么。

但我还是莫名会觉得尴尬,不自在。

于是,大概和她说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出来之后,路上一边担心,小筝别有什么查觉;一边又想到在小筝睡觉的房

间里,留下了自己jīng_yè的气味,又有些莫名的,带着点龌蹉的兴奋感。

想到这些,才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

【二】。

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

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会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

那时候,租碟店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还是6来的。

就是一次交这么多钱,就可以租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

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

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

题?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

分的性生活了。

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

可我不是王思聪不是?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

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

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

不包住,只包一顿饭。

更关键的是,要先做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1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

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

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

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

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

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

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

不少人追求过吧。

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

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

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

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

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

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

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

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

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

——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

——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

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

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

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yù_wàng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

,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

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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