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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阳闻言不由得白了一眼萧景尧:“我爹和姐姐不是别人,说若是别人也应该是你。”
萧景尧将被子替凤朝阳盖好,随后拿来一个黑黑粘粘的药膏,凤朝阳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手掌蹭破了大片,如今到了该换药的时候。萧景尧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凤朝阳手上,凤朝阳将手伸到鼻下闻了闻,有点奇花异草的香气,虽说卖相不好,涂着倒不似其他祛疤生肌的药膏疼痒。
萧景尧刚合上瓷盖,外面图们便敲门说凤家的人来了。萧景尧看了一眼凤朝阳眼底的急色,将她刚要起的身子按回床上:“在这乖乖等我。”说罢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图们将银面具递上,低声道:“世子殿下也来了。”
“我哥?”萧景尧眉头微蹙:“他来干什么?”
“和凤朝歌一起来的。”图们说着似乎还有些无奈,怎么这平南王家的两儿子都看上了他死对头家的女儿了呢。
萧景尧接过面具,对图们道:“你留在这。”
图们闻言心中无奈,终于他也接了阿阳和随风的班,看起了凤大小姐的门:“是。”
天一阁二楼的茶室内,白叔亲自替凤乾雍他们奉了茶,萧景禹和凤朝沣都在暗暗打量着天一阁的构造。
凤乾雍急的来回踱步,他来接自家的女儿,却只能等在着,连见都不让见,若非凤朝阳在他们手上,按照他往日的脾气,非掀了这里不可。
“世子殿下可是也看出了什么?”凤朝沣压低声音对萧景禹道。
萧景禹点了点头:“别看这小小的茶室,上面都布着机关,我们若是硬闯只怕都要被关在这,到时候即便加上凤将军我们三人联手也逃不出去。”
“这天一阁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抓我妹妹。”凤朝沣心底不由得泛起担忧来。
萧景禹看着白叔奉来的茶:“他们以礼相待,未必不善。”
萧景禹和凤朝沣正说着,便见一个身着紫袍面带银色面具身材挺拔修长的男子从三楼走了下来。男子虽带着面具,但通身气度不凡,想必面具之下的容貌也是英俊不凡。
凤乾雍见萧景尧来连忙迎了上去:“我女儿呢?”
萧景尧闻言勾了勾唇:“凤将军莫急,我有事要与您商讨一番,还请您先移步。”
“商讨的事待我见了小女再说。”凤乾雍闻言大手一挥,就要向三楼走。
萧景尧倒是不阻拦:“凤将军,您即便上去也是见不到令媛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凤乾雍闻言虎目一横。
“天一阁每一处都设有机关术,若非有人引路,只怕将军会迷失在此。”萧景尧说完一顿,又道:“将军宽心,令媛无碍,我已派人好生安置了。”
萧景禹和凤朝沣闻言,心下了然,果然如他们所猜测,这天一阁处处设有机关。
凤朝歌见了上前劝道:“爹,阁主既然说朝阳无碍,您便随阁主前去,到底是阁主‘救了’朝阳。”萧与舜说天一阁劫走了凤朝阳,如今朝阳在她们手上,一切也只能顺着他们来了。
凤乾雍听了叹了口气,只好先压住担忧,随萧景尧近了另一间屋室。
“不知阁主有何事商议?”凤乾雍落座后,着急的问道。
萧景尧不紧不慢的给凤乾雍斟了一杯茶:“我想与将军讨论一下将军的忠心。”
“将军以为,令媛此次遇险,是意外还是人为?”萧景尧对上凤乾雍的目光,声音低冷。
凤乾雍闻言一愣。
他只知道凤朝阳被那邢家女逼迫射猎进入林中,马儿又发狂,幸好遇到六殿下,结果最后人又被天一阁劫走了。
“阁主此话何意?”凤乾雍的言语中透漏出慎重。
“不知将军可知令媛受伤,并非马匹突然发狂所致,而是圣上派人下的手,圣上想要令媛的命,派了邢家二子埋伏在林中。”萧景尧见凤乾雍面上漏出犹豫,补充道:“您若不信,日后可以询问凤姑娘。”
“圣上想要除了令媛,无非是忌惮凤家和平南王府的联姻,如今您尚未手握重兵圣上便下此狠手,若是日后您复得兵权,又如何保护您的女儿呢?”
“我想将军是明白人,当今的圣上值不值得您不顾亲人安危死命效忠,您心中应该比我这一介白衣清楚。实不相瞒,我今日出手相救并未藏私心,只是单纯受人所托。令媛与冠军侯订婚我并未送上贺礼,如今也算是还了人情。”
凤乾雍闻言一顿:“阁主所言,是说冠军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