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
凤朝歌又是深深一礼,随后对萧景禹道:“山路难行,臣女不敢再麻烦世子殿下,路行至此,臣女独自上山便可,等臣女寻到舍妹,定上门道谢。”
说罢,从火堆中拿出一个火把,小声说道:“臣女告退。”
萧景禹望着凤朝歌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了,她手中火把的光芒也愈发微弱,他望了望巍峨的南山,翻身上马。
急促的马蹄踏破寂静长夜,只听一声马匹的嘶鸣声响彻山谷,萧景禹停在了凤朝歌的身边,火把下他的眉目愈发清晰,刚毅中透着难以言说的温柔,他道:“上马。”
第22章别把这里开成妓院
萧景禹望着凤朝歌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了,她手中火把的光芒也愈发微弱,他望了望巍峨的南山,翻身上马。
急促的马蹄声踏破寂静长夜,只听一声马匹的嘶鸣声响彻山谷,萧景禹停在了凤朝歌的身边,火把下他的眉目愈发清晰,刚毅中透着难以言说的温柔,他道:“上马。”
夜晚的山峦,宁静无比,马蹄踏在厚重的积雪上,伴着飞扬的雪花,留下一路整齐的印记。萧景尧驻马在天一阁门前。
有童仆提着灯笼迎了出来,当他看清楚夜幕下的身影,连忙俯身行礼:“侯爷。”
萧景尧将马鞭扔给他,然后大步跨进天一阁:“叫你们管事来。”
待宾的室内,都挂起了粉红色的绸缎,在烛火的照应下,暧昧异常,萧景尧见了微微蹙眉。不一会,室内的门被推开,一抹脂粉香气率先飘了进来。图门一步步的走了进来,他看着坐在软榻上的萧景尧,笑问:“侯爷,这月黑风高的,来我这是干嘛呀?”说完,用手中的羽扇拨开软榻前的薄纱,钻了进去。
图门刚刚坐到软榻上便被萧景尧一脚踢了下去:“天一阁是卖情报的,别给我开成妓/院。”
图门被萧景尧踹到地上,他‘诶呦’一声,随后皱着眉头娇嗔:“那么用力干嘛,讨厌。”说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萧景尧闭了闭眼,揉了揉太阳穴,连日的赶路,再加上这一屋子的嫣红缭绕,他头疼的紧:“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毫无线索。”图门摇了摇头。
萧景尧听完叹气道:“让你主持天一阁真是屈才了,妓/院才是你的归宿。”
图门一听,连忙笑问:“怎么?要给我换事做?”
萧景尧上下打量他一番:“你除了会搔首弄姿,还会什么?”他顿了顿正色道:“那件事先放下,给我查个人。”
“谁?”图门问。
萧景尧眯了眯双眼,望着不远处案前香炉内冉冉升起的薄烟:“凤朝阳。”
“凤朝阳?”图门一愣:“是谁?”
“凤乾雍的嫡女,凤朝阳。”
“镇北将军?你查他女儿干嘛?”图门不解的问,随后又好似恍然大悟:“你莫不是瞧上人家姑娘了吧?”
“啧啧啧,这小姑娘家家的造的什么孽,竟然被你给盯上了。”
萧景尧冷眼的看着精致的小刀丢给他:“如何?”
图门看了看,随意道:“一般般。”
“那要是整把插入你的眼睛呢?”
图门听了一抖,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萧景尧:“你要干嘛?”
萧景尧慢慢站起身,走向图门,夺回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小刀,看着上面精致的纹路,勾唇笑问:“小姑娘?”说罢踏出大门,门外传来他淡声的提醒:“小心她要了你的命。”
冬日太阳初升,漫漫寒夜隐匿的无影无踪,温暖的阳光洒向京都的每一个角落,人世间突然骤暖起来,而此刻京都中央的镇北将军府却被阴翳笼罩着。
荷风堂内,气压一度低沉,奴仆们都噤声屏气,规规矩矩的站在角落一动不敢动,资惜琴坐在堂下暗自打量老夫人的神色,雷霆之怒是不可避免的,两个嫡亲孙女,一个不知下落,一个独身千里,稍微有点闪失,怕是这凤乾雍就要无后了。
资惜琴暗自勾了勾唇角,若是此行有了闪失,怕是侯凝珍就算有回天之力也无计可施,如此大房二房凋零,就剩下他们三房一枝独秀了,再加上平儿和元二都是男子,凤乾雍岂有不扶持之理?
侯凝珍望着老夫人阴沉的脸,心下暗笑,虽说是她提议远行护国寺,但最终批准的是老夫人,更何况马匹本就是牲畜,一时难以驯服也是有的,再说车夫是府里的人,等郡主宴会一开始,凤朝阳便可以平安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