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这样旺,可是身子发寒?”
凤朝阳看着嘘寒问暖的资惜琴笑了笑:“多谢三婶关心,今日不舒服些,便让她们多加了些炭火。”
资惜琴闻言点了点头:“对了,婶婶听了你肠胃不舒服,特意让人抓了药,在炉前等了两个时辰才煎好的,你快喝了。”她说完看了看身后的丫鬟。
那小丫鬟便上前,将食盒打开,端出里面一碗熬得极浓的苦药。凤朝阳瞧了,故作嫌弃的皱了皱眉:“三婶拿什么来给我不好?偏偏拿着苦口的东西。”
资惜琴看着凤朝阳这副小孩子的模样,继续耐着性子劝道:“知道你定不爱喝这些东西,不过良药苦口,药只有喝下了病才能好。”
凤朝阳将药向前推了推:“还是一会再喝吧。”她说完看向资惜琴笑问:“三婶找我可还有别的事吗?”
资惜琴闻言,用手帕掩了掩嘴角:“其实三婶今日来还真有事求你。”
“你也知道你两个哥哥年岁也不小了,你三叔莫说照顾自家儿子便是自己的仕途也忙不过来,三婶想着,求你帮帮忙。”资惜琴说着暗暗的观察凤朝阳的表情。
凤朝阳闻言心下冷笑,上一世也是如此,资惜琴来求她想着父亲能够在仕途上拉她两个儿子一把,但是父亲是何等性格?当即拒绝了,却不想得罪了三房,以至于后来三房联合起平王陷害父亲,差点将他们大房至于死地。
凤朝阳看着资惜琴,不解的笑着反问:“三婶可是糊涂了?我一个女儿家家,哪里能够帮上两个哥哥呢?”
资惜琴听了笑道:“傻孩子,婶婶自己不是让你帮衬他们两个,而是想着大伯刚好在京中,不如……”资惜琴话未说完,突然被凤朝阳打断:“好啊,那便让哥哥们跟着父亲去练兵场吧,虽然二哥三哥走的都是文官路,在仕途上没有助益,却可以强身健体。”
资惜琴听完面上的笑容突然一僵,她看着面前笑的真诚的凤朝阳不知道是她真不明白她说什么,还是她在装傻,奈何她却在她面上看不出一丝破绽……资惜琴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她笑道:“你这么想也是挺好,那我回去便和平儿和元儿说,时候不早了,你快喝了药休息吧。”说完,她便起了身。
凤朝阳看着起身的资惜琴,微微低头:“三婶慢走。”
资惜琴离开后,海棠才端着茶进来,她看了看暖塌一侧空空的位置:“三夫人这便走了?”
凤朝阳瞧着桌子上那碗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得不到她想要的,她自然要去别处想办法。”
海棠将茶放在凤朝阳面前,随后看见桌子上的那碗药:“这是……?”
“无事献的殷勤。”凤朝阳拿起桌子上的书,悠悠的答道。
海棠听了,端起药:“那奴婢去倒了它?”
,略做思考:“我听说三哥的肠胃一向不好,好像是娘胎里的毛病,既是他母亲熬的药,便给他喝吧。”
海棠听完:“好,那奴婢这便给元公子送去。”
海棠出去后,子衿拿着牛乳走了进来,她换掉凤朝阳面前的茶:“小姐劳累了一天,喝点牛乳早些歇息吧。”
凤朝阳看着子衿端来的牛乳,突然想起乐华行宫那日,她递到凤朝玥那碟子豌豆黄。牛奶和黄豆不可共食,食后会产生胀气,这件事还是凤朝玥教给她的呢。
凤朝阳接过牛乳对子衿道:“姐姐可回来了?”
“还未。”子衿摇头。
“明日我去陪姐姐早膳,记得去蘅芜苑告诉一声。”她说着下了塌,向浴室走去,她走着走着,突然转头问:“子衿,今年的冬天这么冷吗?”
抵死
凤朝阳看着子衿端来的牛乳,突然想起乐华行宫那日,她递到凤朝玥那碟子豌豆黄。牛奶和黄豆不可共食,食后会产生胀气,这件事还是凤朝玥交给她的呢。
上一世万国宫宴,群雄逐鹿的天下终于达成短暂议和,以北楚为中心举行朝贺,各国皆派来使臣,她作为北楚的皇后,自是要坐在萧与哲身边接见各国来使,宴后她又要在御花园摆宴,款待一同而来的各国女眷。
可是前不久姐姐便因为在府内无意失足落水,命丧池潭,她急急赶去丞相府,正好撞见他们刚打捞上来的尸体,那样美的人儿,已经囊肿的不成样子,她一下子便病倒了……缠绵病榻数月,那时候祖母已死,父亲和兄长常年在外征战,刚刚达成议和便被萧与哲派去驻守边疆,其中道理她不是不懂,可是面对萧与哲她总是一味的委曲求全。
在京都她唯一的亲人便是姐姐,那时候凤朝玥讨好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