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在一夜之间,短短时光,在凌风清醒过来时,斑白了发髻,大家族之一凌家的少爷在此刻起竟沦为了赵家的奴仆,曾经辉煌的凌家也在此刻毁在了他的,他凌风,现在就是全城的笑柄!
由于凌风的强烈反抗,他被当做狗一样的扔进了黑屋之,每日只提供两顿泔水一样的饭菜,完全不把他当做人看。
凌风迷茫的躺在黑屋之,闻着饭菜传来的酸味,脑海却不断回想着两日前他取得银票前后的那一幕,迷惑不已,房间明明锁住,没有撬动的迹象,黑盒子也没有丝毫移动的样子,为何银票会不翼而飞了?
“少爷!少爷!”正在凌风苦思间,小黑屋开了一条缝,那白光刺的凌风有些睁不开眼睛,随后便是一道略显稚嫩与焦急的声音传来。
凌风听得来人的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二狗子?”
二狗子循着凌风的声音,摸索到了凌风的面前,欣喜道:“少爷,我总算见到你了!”
凌风疑惑道:“你怎么能进来的?这里不是有人把守吗?”
二狗子挠了挠头:“我用了攒了多年的积蓄贿赂了一下看门的,他们才放我进去了。对了,少爷,这是我给带的饭菜,快趁热吃吧!”
听二狗子一说,凌风的肚子顿时响了起来,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他接过二狗子递来的饭菜,虽是普通至极的饭菜但凌风却吃的正香,饭后,凌风突然问道:“二狗子,少夫人怎么样了?”
二狗子神色一黯:“少夫人本来是可以回林家的,但少夫人执意不肯,也进入了赵家当了丫鬟。”
凌风听罢,一把抓住二狗子,沉声道:“你说什么?少夫人当了赵家的丫鬟!”
二狗子艰难的点点头:“少夫人她还不让我说,但我又怎么敢瞒着少爷。”
凌风顿时松开了二狗子,对着外面大喝道:“带我去见赵叔,我想通了!”
二狗子惊诧的看着凌风:“少爷,你这是…”
凌风重重的叹了声:“夫人在赵家,我又怎么能放心再待在这不见天日的黑屋,我得出去保护她!”
……
身份变换,如云坠地,自凌风妥协后,便彻底的变成了赵家的奴仆,要说特殊之处,却有点。第一,凌风的身份特殊,导致了凌风在赵家的奴仆成为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对象。第二,身为奴仆却有一处自己简陋的房间,这或许是看在林柔的面子上,毕竟林家现在是唯一能与赵家比肩的家族。第,凌风自己身为奴仆,却仍有一个自己的奴仆,也就是二狗子。
虽然有些特殊,但感觉上赵家并没有太为难于凌风,对于这些事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凌风也只是有奴仆的身份,但却不沾染奴仆的琐事。
对于这点,凌风也细细的想过,无非有点可能。其一,赵家奴仆太多,并不缺凌风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奴仆,将他养在府,有一位曾经的凌家少爷作为奴仆,对于赵家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其二,赵家想借此宽松的生活来消磨凌风的斗志,让他乐不思蜀,彻底的让凌家从此绝迹。
其,赵家留他别有用途,至于是什么用途,他自然不得而知了。
既然赵家有心,那自己的表面上就如他所愿,整日也就陪着林柔到处的逛逛,赏赏花,聊聊天,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月,这一月里林柔也没有奇怪凌风的表现,聪明如她,隐隐约约的在心感受到了凌风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或许他只差一个会。
这日,正值初夏,凌风与林柔正赏花之时却被二狗子急冲冲的拦下,二狗子脸上的慌张让凌风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
凌风急忙出言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二狗子急急的喘了几口粗气,才堪堪道:“少爷,咱们凌家的老宅着火了!”
凌风面色大变:“什么!着火了?”
二狗子急的眼眶通红,他对凌家老宅的感情也是不浅,带着哭腔道:“火势太大,救不回来了。”
凌风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凌家难道就真的落寞了吗?”
林柔搀扶住已经有些站立不住的凌风,安慰道:“当务之急是查明这火是怎么起的,可不能让凌家祖宅白白被烧啊。”
凌风顿时双眼一亮,脸上的悲痛化作坚决:“嗯!娘子说的对!这火起的蹊跷,二狗子,随我前去看看!”
火势滔天,染红的半个天边,城内异象引的人心惶惶,吵闹尖叫之声不绝于耳,凌风就跪在老宅前,流着泪水眼睁睁的看着老宅的最后一土一木化作灰烬。
这场大火足足燃烧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时分,大火才堪堪停歇,火势停歇之后,凌风噙着泪说,颤颤巍巍的踏入了面目全非的凌家老宅之,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哪里还有什么痕迹可寻?
此刻凌风心的无助,没有第二个人能懂,二狗子看着凌风那颤抖的身体,眼底也是说不尽的悲哀。
但没有多久,这悲伤的气氛突然的被打破。
“贤婿啊,是老夫来迟了。”林家的家主林宁此刻竟然出现。
凌风看清来人,失声道:“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
林宁用他那满是皱纹的紧紧的握住凌风的双:“凌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只是可怜贤婿了,连遭如此变故。”
听得林宁的关切的话语,凌风的心暖暖的,对林宁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大截,他甚至恍惚间都将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