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
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
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
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sāo_huò而
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
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
大屁股,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yīn_dào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pì_yǎn间来回揩拭,
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赤
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
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
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mì_xué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
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
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秽的yīn_hù吧……啊……唔……」高贵的帮主夫人
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làng_jiào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
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yáng_jù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
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性欲的奴隶。
「怎么样?sāo_huò,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
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ròu_bàng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yín_shuǐ「噗
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chōu_chā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里?」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ròu_bàng放慢了chōu_chā的
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chōu_chā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pì_yǎn……」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yín_dàng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
眼……也……也操了……」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插入体内的ròu_bàng也一泻如注,
一股浓浓的jīng_yè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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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地狱天堂
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
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
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估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为灰烬了。」已是
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
一只丰满高挺的rǔ_fáng,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
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
别……」夜花夫人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mì_xué。
「你……怎么?」君生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
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
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
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
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
但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