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
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鑽心的
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yīn_dì,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裡
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鑽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
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
注意了,更娇嫩的yīn_dì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
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yīn_chún上
,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yīn_dì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
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yīn_dì外的包皮,令yīn_dì长年的
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
什么大事。
六太子强打精神,替八匹牝过穿完yīn_dì环之后,就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接下
来的工作,只有叫黑鬼来。
黑鬼们狞笑,把八匹牝马栓在转樑上,跑喝令她们分开颤抖的大腿,依大太
子的吩咐,在她们的大yīn_chún处穿了两个钢环,大yīn_chún两个钢环的中间,又在小阴
唇处穿环,八匹牝马无不疼得死去活来。4v4v.o
大太子、六太子看得激动不已,还叫人把此情此用单反相机录了下来,用以
珍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太子总算离开了,八匹牝马被黑鬼牵着辔头,带进简
陋的马栅裡,身上的马具一解开,她们不约而同的瘫软在铺着乾草的地上,累得
倒头就睡,连精美的饲料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八匹牝马被皮鞭抽醒,黑鬼大声咆哮,把她们一匹匹拉了起来,有
专业的医护人员,用消毒水替她们洗了全身,特别是穿了环的下身,再拿起针筒
,给每匹贱马注射了满满一针筒的消炎药水。
黑鬼骂骂咧咧的强行替她们扣戴上马具,胸前皮质的束胸必戴,这样可以把
她们两团肥硕的奶子高高的托起。
鳄鱼拿着一瓶北京特产的「二锅头」,边往大嘴裡灌酒边掏出近二尺长的乌
黑jī_bā,不理孙静婷的轻微反抗,从背后把一条黑吊插进孙静婷刚穿了环的sāo_xué
裡。
「啊——!求你现在不要,我才穿了环的,等我下面好了,随便你怎么插!」
孙静婷哀求。
鳄鱼哪裡理她?发现她竟敢挣扎,不由怒从心头起,抬起汤碗大小的拳头,
照着她柔软的小腹就是两下。
「嗯——!」
孙静婷五内六腑,如翻江倒海,一双雪白的爪子捂着小腹跌倒在地。
鳄鱼还不解恨,拿起一根木棍,噼头盖脸的狠打。
孙静妍却已经被扣好辔头,被另一隻黑鬼带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妹
妹挨打却又无可奈何。
孙静婷哭道:「不要打了,我让你操就是!」
鳄鱼用古怪的腔调的骂道:「贱货!老子chā_nǐ是抬举你,你们这些sāo_huò,只
配给牲畜操!现在老子不想操你了,把手伸出来!」
孙静婷心惊胆跳,把头直摇。
鳄鱼手起棍落,棍头狠狠的捅在她的胁梢上,孙静婷当即双眼翻白,肉虫似
的在地上挣扎游动,身上全是冷汗,像涂了一层油似的。
「伸出手来!」
鳄鱼大吼。
孙静婷咬牙伸出一双雪白的手,她明确的知道,黑鬼要打她的手心,被这些
黑鬼打手心,疼入骨髓,跟那些富豪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啪——!」
棍棒夹着呼啸,狠狠的打在手心处。
「哼嗯——!」
孙静婷大哭。
鳄鱼怒吼道:「不准哭!把手放平,不准缩!否则的话,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孙静婷忍住眼泪,跪在地上,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放在胸前,恐惧的眨着
媚目,看着棍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她的掌心裡,几下子就把她原来雪白的掌心,
抽成了酱紫色。
鳄鱼骂道:「头不准歪,要跪正,表情不要那么痛苦!」
孙静婷强忍悲痛,跪直身体,忍受着棍棒的虐打,黑鬼打得疲了,喝骂着把
铁棒似的巨阳塞进也的小嘴裡。
「呃——!」
孙静婷再不敢反抗,知道一轮kǒu_jiāo过后,还是会chā_tā刚穿过阴环的可怜xiǎ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