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
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yīn_náng,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jī_jī里吧」。
于是,我的yīn_jīng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ròu_bàng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gāo_wán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
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 om
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
肉茎。
穿刺yīn_jīng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guī_tóu和gāo_wán都不同——这疼痛似乎
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
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
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
「疼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
「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
么有人会喜欢刑虐。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
怪。
「不是啦……只是我真的不太理解……」。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把你弄疼呢」。
「噢……只是我真的不太享受。」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更要逼着自己忍受了呀,」吴小涵说道:「嘴上说爱我、崇拜我什
么的,谁都会说。你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证明呢?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
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我知道,学姐。所以,你放心弄疼我吧」。
「那……」她的眼睛放起光来:「如果我现在还是想再在你的jī_jī上玩会儿
踩踏呢?」。
「学姐,你是说……不把针拔出来,连着针踩?」。
我想起魏麒那次被猛踩下体时的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吗?」吴小涵的声音是那么无辜,她水灵灵的眼睛也像是在哀求我一
样。
「嗯。」看着她那么渴求的表情,这世界上恐怕不可能有人忍心拒绝。
不过——小涵学姐呀,你明明可以凭着s的主宰地位,二话不说就直接下脚
的;可你却要来对我撒娇、征求我同意;这是何必呢?
难道,你是想考验我的忠诚?或者,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
吴小涵继续着她一脸无辜的撒娇状态:「那么,徐洋东同学,可以麻烦你爬
到那边,把你的下面搭到桌子边上吗?」。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爬过去,把自己那被贞操锁锁住而又穿满了针的可怜阳
器搭到桌上,静待她的摧残。
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肯定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主动问她说:「小涵
学姐,你要把我钉住吗?我怕我乱动」。
她却说:「不用啦,我就轻轻踩踩而已,我也不忍心把你踩坏的」。
她爬上桌子站稳,低头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回答:「嗯。踩吧」。
她轻轻地把鞋底压到我穿满针的guī_tóu的上方,又渐渐加力。
她的鞋底把针压得弯曲了,那些针无疑在拉扯着我的伤口,从内部割裂着我
的guī_tóu——整个guī_tóu像是有无数刀片在里面旋转一样,疼得感觉要炸裂。
急促地呻吟两声后,我疼得大叫起来。
我疼得腿已经全软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地往下塌;而吴小涵还在加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钻心的剧痛。我不停地机械地喊着:「啊……不行
了……求求你……别踩了……我……要死了……」。
吴小涵笑笑:「我都没用力嘛,才轻轻踩了一下而已。坚持住噢」。
见吴小涵还是没有抬开脚,我实在忍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想把吴小涵的脚
移开——只是我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她的腿,于是,我便握住她的
鞋,企图稍稍挪开。
她毫不愠怒,而是抬起了脚,充满不屑地慢慢开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
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你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得不轻,连忙放开了她的脚,全身颤抖着求她:「不…
…不是……但是……我……实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狠狠跺到了我穿满针的guī_tóu上。
下身的每一寸都被那撕裂的猛烈疼痛狠狠冲击,我疼得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