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帐的柜台,然后,我就见到吴小涵掏钱结了账。
而她俩回到桌边,喝完杯子里的酒后,毫无意兴阑珊的样子,反而一脸坏笑
地把我和魏麒带了出去。
吴小涵带着我们走了两个街区,带到了先前我给吴小涵舔过鞋的那个公园里。
夜晚时公园并不关门,但是几乎没有人在里面。
到了公园里面,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树林边时,除了我们四个,视线里已经
没有别人了。
吴小涵此时便命令我说:「把衣服tuō_guāng了跪趴着吧,现在」。
我和魏麒都不好意思;可是,既然是我主人的命令,我只好乖乖遵从,脱下
了自己的衣服,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苏玉大抵是借着酒劲,竟也有些凶狠地魏麒说:「你也脱呀。愣着干嘛?」
于是,魏麒也只好乖乖脱掉自己的衣服,任凭他的新主人使唤。
大冬天的户外奇冷无比,树林里的地上甚至还有着厚厚的积雪;我和魏麒都
冻得直哆嗦。
吴小涵没理会,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而苏玉也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在她们的命令下,我和魏麒开始往树林里爬。
爬在林间的积雪上,我冻得都快要受不了了,感觉膝盖在钻心地疼着;可却
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向前。
到了树林里,吴小涵才命令我停下来。
苏玉宣布说:「刚才我和小涵姐姐决定,来这里重赛一下飞镖;于是,我们
把酒吧里的飞镖带出来了,当然,是小涵姐姐付了钱给人家的。不过,我们没有
标靶,于是,只好拿你们的下身作为标靶咯」。
吴小涵继续说:「我们每个人连投五次,击中自己的m的jī_jī或者蛋蛋的话,
计三分;击中身体上别的部位的话,计一分。飞镖要插稳进去了没掉落,才算数。
到时候输的那个m,就在雪地里,好好跪着接受赢的一方的惩罚吧」。
可苏玉转过身,坏坏地对吴小涵说:「那我俩呢,小涵姐姐?我俩中,输了
的那个就没有惩罚吗?完全只惩罚m吗?不要这么过分嘛」。
「我俩呀……」吴小涵想了想:「我俩要怎么惩罚呀?」。
而苏玉作为一个刚刚接触的人,想法很不加拘束:「我们俩谁输了,就
像m一样跪下来亲另一个人的鞋,怎么样,你敢吗?」。
「小玉妹妹,你别闹啦,」吴小涵说:「在自己的m面前给别人下跪,以后
还怎么管教m呀?」。
「你害怕了是不是,小涵姐姐?」。
「我才没怕呢,我又不会输。我是为你考虑」。吴小涵又装出一副谆谆教导
地模样来。
「你要是不怕输,就答应啊。你是怕自己会输吧」。
吴小涵的要强也被激发起来了,说道:「哼,我有什么不敢答应的。那就这
么定了,谁输了,亲对方的鞋一下」。
吴小涵先拿出贞操锁的钥匙,为我把贞操锁打开:「一会儿飞镖打在贞操锁
上掉下去了,我就吃亏了。得先解开」。
苏玉则用脚在地上划了两条相隔三米左右的平行线,让我和魏麒跪在一边的
线后面,她和吴小涵则站在另一边的线后面;她还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放在一旁照着我和魏麒。
我和魏麒乖乖跪好,全身冻得忍不住发抖,只盼着赶快结束这一切。
寒冷的空气让我们的yīn_náng都皱成了一小团,恐怕更加增大了飞镖命中的难度。
吴小涵先掏出一枚飞镖,对着我的下体稳稳地投掷过来。
飞镖重重地戳到了我的大腿上,扎进了肉里。
瞬间的剧痛让我身体一颤,疼得微微呻吟——但努力咬牙忍住的话,还不至
于倒在地上。
吴小涵开心地跑了过来,拔出飞镖,喊道:「得一分啦」。
血从飞镖扎出来的那个洞里流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出;好在没有流
出多少,就自己止住了。
苏玉拿起她的飞镖,也往魏麒的下体掷去;可惜,飞镖径直从他的两腿间穿
过,根本没有击中他的身体。
「脱靶,零分」。吴小涵幸灾乐祸。
苏玉捡起飞镖后,不太开心,狠狠踹了魏麒一脚:「两腿并起来!别再让飞
镖从你腿中间飞过去了」。
吴小涵则开始投起她的第二镖。
这一镖准得出奇,重重的击打在我的jī_jī上。
可大约是jī_jī的形状并非是平面,飞镖也就没有垂直地戳上来,而是有着比
较大的倾角;因此,击中我的jī_jī之后,飞镖竟并没有插进去,而是掉落在了地
上。
但那猛烈的疼痛还是让我叫喊出声。
吴小涵走过来,自己捡起飞镖,一言不发地回到了线后。
苏玉的第二镖稳稳地戳在了魏麒的大腿上;他疼得吸了一口气,但也努力跪
好不去颤抖,等着苏玉把飞镖拔下。
她拔出飞镖,说道:「1:1啦,看你的咯」。
吴小涵抄起飞镖,再一次击向我的阳物——这一次,飞镖终于正正地插在了
我的肉茎里。
那镖针粗得跟钉子一样,扎到我的jī_jī里,果然被钉子敲打的感觉一样疼;
我再一次疼得喊出来,甚至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