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luàn_lún关系,
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
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
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
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
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
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
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
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
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
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yīn_máo浓密的私处,他们将
我妈肥厚的yīn_chún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
的yīn_dì,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
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
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
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
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
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
高的yáng_jù,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ròu_gùn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
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
勃起的ròu_gùn,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
部,yáng_jù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chōu_chā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
小的yáng_jù,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
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
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yīn_máo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
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
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yīn_dào壁贴将入侵的yīn_jīng包得
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chōu_chā,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
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
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ròu_gùn肏的yín_shuǐ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yīn_máo上
斑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