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时候,正好有另一条狗叼着一块红烧肉从我旁边经过,那我当然会想要把肉
抢过来,不过这样能证明红烧肉比芳香排骨好吃吗?不能!这纯粹是出于一条狗
的贪欲而已。
语蕾被我的答案逗得咯咯直笑。妈的,我都这么贬低我自己了,总不会有什
么破绽吧?
那我问你!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话题,而且语蕾这次是正起了神色,严肃
地问我,如果那条狗愿意和你交换,你咬一口它的红烧肉,它咬一口你的排骨,
这样你愿意吗?
这女人
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语蕾要跟我摊牌,但仔细品味一下又觉得
不像,应该是她在对我进行某种试探。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排骨自己愿意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反问了她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条狗的开心,排骨可能会愿意的。语蕾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红烧肉呢?它也愿意吗?
如果红烧肉愿意,那么狗就同意了是吗?
语蕾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立刻意识到接下来这个答案,很重要。
我知道如果我回答是,那么接下来一切事情可能都会就此说开,尽管此时此
刻——饥肠辘辘的我俩站在健身房的楼下——不算一个好的时机,但某种程度上
与我今天来此的目的相吻合,可是,我发现我们的话题被不小心带进了一个误区。
我愿意让那条狗咬我的排骨,并不是因为它嘴里有一块红烧肉。
尽管这听起来更加卑贱,可是我就是不想让语蕾在此情此景下觉得我是出于
对另一个女人的兴趣而愿意将她交付于别人之手。变态淫妻癖固然会让人觉得恶
心,但比起为了其他女人而拿妻子去交换的单纯的背叛行为,我觉得至少我心里
还有着一份非你不可的信念存在,就是不管交换来是多么出色的女人,我也
只会因为语蕾一人而兴奋、激动。而如果真的要摊牌的话,我必须让语蕾明白这
种信念。
所以对语蕾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就在语蕾张口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
幕,接起后扫了我一眼,转身去了一边。
因为她走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我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通话的内容,可以肯定
电话那头不是什么奸夫或xìng_sāo_rǎo者。她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重新走回我身边,
我怕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连忙问道:
谁啊?
语蕾大概知道我的意图,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
红烧肉。
不是刚见过面吗?怎么就给你打电话?
听语蕾的语气似乎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吃醋,以至于直接将那位一点都不肥腻
的女神闺蜜直接以红烧肉来称呼,我自然不敢也顺势叫她芳香排骨,只是疑惑诗
妍打电话来干什么。
明晚她一个朋友的酒吧开业,约我一起去玩呢。哈?带不带我?
酒吧这种地方一听就容易出点事故,而如果是语蕾和诗妍两位女神同时在场
的话,那么那个容易就会变成非常容易了,所以我必须去保护我的妻子,或者至
少看看会出什么事吧。
no!语蕾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然后又坏笑着向我凑近道,那么
好的钓帅哥的机会,我才不会带你这个电灯泡去妨碍我们呢!该死!明明她只
是开玩笑的语气,可是我又一次觉得这神秘兮兮的妻子是否在向我暗示什么
好在经过这么一打岔,语蕾便没有再纠结排骨和红烧肉的事。不过回去的路
上她还是与我聊了一些关于诗妍的话题,我也因此得知原来于诗妍已经有了一个
未婚夫,并且对方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可以说在本地
能一手遮天那种——换句话说,刚刚语蕾说的排骨换红烧肉的事情绝对只是开玩
笑而已,否则,除非诗妍的未婚夫也是我这样的变态,不然我敢以任何理由染指
那位女神的话都只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也正因这个原因,我有点搞不懂语蕾会去接近诗妍,并与她成为闺蜜的原因。
没错,我的妻子的确告诉我是她主动去结交的诗妍,理由是去健身房时看到她身
材很好,想问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诗妍身材是很好没错,但与语蕾比起来也只能说各有千秋,并没有达到令我
堪称完美的妻子也要去艳羡的程度。而且,一般来说女生不都希望自己才是目光
的焦点吗?应该不会主动去交一个在各方面都与自己平分秋色的闺蜜来削弱自己
的光环吧?
可是要说语蕾是趋炎附势,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她曾跟我说自己有点积蓄,
具体是多少我虽然不知道,但看她花钱从不手软,也从不曾跟我抱怨过家庭财政
状况的样子应该是不少。她又不是那种贪婪的女生,肯定不会做出巴结土豪这种
事的,再说她在认识诗妍之前也不知道对方即将嫁入豪门。
唉……看来即使成了夫妻,女人的世界也依然不是我能轻易搞懂的。
那天两位女神的酒吧之行应该是没出什么事——至少我没看出妻子有什么异
样。
之后语蕾与诗妍的关系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