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军已经知错,那臣等也不便追究!””萧让说道。
红勒听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佩剑收回到了剑鞘中。
“只是,将军,而今紫州连年征战,府库已是十分空虚,不宜妄生战事!”
萧让的话无疑又是给红勒当头一棒,使刚晃过神来的红勒无疑又再次堕入“地狱”。
“宵太师言之有理,孤日后绝不会妄生战事。”红勒有些无奈而又违心的说道。
“将军能已社稷为重,实乃百姓之福,天下之福。”
红勒最后怀着失望心情的下了朝,此事此刻他的内心是多么迫切想要对外征战,萧让说得虽有道理,但只要自己可以盗取一个大墓,将墓中财宝悉数……那就大可不用担心粮饷的问题。
因为这个时代的人是十分提倡厚葬的,每一位王者每年都会将府库收入的三分之一投入到自己陵墓之中,可谓视死如生。
红勒下朝后回到了大奥中,每每在这个时侯红武姬都会在等待他下朝,今天也不例外。
“武姬,现在的紫州真的有那么虚弱吗?”
红武姬为红勒宽衣退去了朝服,换上了常服后说道:“将军,紫州连年来征战无数,府库之中已经赤字多年,紫州百姓也是怨声载道!
“那这些孤为什么会一点都不知道?”红勒对此感到十分奇怪,他对此几乎一无所知。
红武姬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朝廷大事大都由朝廷三师亲自处理,将军军务繁忙对此不甚了解,也是正常。”
“这怎么会是正常?孤可是紫州之主啊!”
“唉!太祖将军曾立下遗训,将军乃是天下之将军,而非天下之君王!”红武姬十分无奈的说道。
红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可是,难道就不能改变吗?
“千百年来很将军都尝试过,也努力过,但他们都失败了!”
“可孤与他们不同!”
“将军,不知有何不同?”
红武姬话音未落,红勒便一把抱起了红武姬,亲吻着红武姬,说道:“因为孤有你,孤和你是禁忌!”
俩人在经历了一番“甜蜜”后,红勒躺着红武姬的怀中问道:“武姬,你可知道有何方法可以很快便给国家筹集大量的金钱?”
“臣妾乃是一妇人,臣妾不知。”
红武姬听后,笑道:“有四个办法,一是征税,这是下下之策;二是以战养战,这也是下下之策;三是改革,但会使国家陷入动荡;四就是盗墓,此乃上上之策!”
红武姬听完大惊,道:“将军您莫非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
“武姬,你认为不好吗?以最小的代价做最大的买卖,不合算吗?”
“可您是一州之主,怎可做此等卑劣的行径!”
红勒听完哈哈大笑,说道:“政治本就是卑劣的,只要价钱合适,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
“可您不是商人,怎可唯利是图!”
“武姬有的时候,治国和经商并无区别。”
“可是……”
“好了,孤意已决,武姬,孤希望你可以站在孤这一边。”红勒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红武姬,此时的他不再是将军,只是祈求夫人认同的夫君而已。
红武姬听后迟疑了一会,义愤填膺的说道:“将军,臣妾是你的女人,无论如何即便是错的,臣妾也都会陪您一同走下去!”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孤失去了天下也无怨无悔!”红勒说完后对着红武姬又是深情的一吻。
第二日,清晨,红勒和红武姬来到了校场,江冲见是二人前来,便上前行礼。
礼毕,红勒开口道:“江统领,不知军中可有发丘的人才?”
江冲听摆先是愣了一下,暗自惊奇,将军要盗墓做什么?
“末将敢问将军,要那发丘之人做何?”
红勒听摆哈哈大笑,道:“江统领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孤要发丘之人做什么才是!”
江冲见红勒如此回答便已知道了一二,他也不再多问,便去派人将军中的发丘之人叫来。
那发丘之人有个绰号叫“鬼墓子”,真名叫李三儿,现年十八岁,相貌平平,留着一脸的大胡子。
“小人李三儿参见将军,将军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三儿行礼道。
“免礼!”
“谢将军。”
“李三儿,你可知王城附近有什么大陵墓?”红勒问道。
李三儿听后对此感到十分奇怪,将军问这做什么?我该不该如实回答?
“李三儿,照实回答将军便是。”江冲说道。
李三儿见是江冲发话,于是便说道:“有倒是有一个,只是……”
红勒见李三沉吟不语而感到十分奇怪,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只是那墓十分诡异,其中不仅机关重重,而且还有一位修镜颇高少女守墓人!”
“哦!是个怎样的少女?”
“小人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那人就如天上的仙女,不是妖仙一般,似乎从未出过那古墓。”
“妖仙一般”?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红勒暗道。
“孤在问你,那墓是谁的墓,你可知道?”
“这个,小人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那墓的年代十分久远,不亚于一座帝陵!”
红勒听完后心中暗喜,若真如他所说,那自己这次可就发大了!
“那你又因何而不发丘了?是因为那女子吗?”
“是的将军,小人的同行父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