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里跳动,ròu_bàng上的血管流动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觉的到,实在又舍不得
撒手。
萧夫人又想到,萧遥的身体一定要发泄欲火也能安静下来,他还没有婚配,
如果我不管他,还能交给谁?想到这里萧夫人也不再犹豫,抓住萧遥的ròu_bàng套弄
起来,关切的问:「遥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萧遥一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说道:「大伯母,遥儿感觉很舒服,大伯母
不要再停下来。」
其实萧遥给自己吃了一些壮阳药,所以ròu_bàng才反常的硬,至于颜色,是涂抹
了用紫色花粉研制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无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
表演以及‘摇心丹’的药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萧遥享受着萧夫人玉手摩擦着自己ròu_bàng带来快感,装成有气无力的倒在萧夫
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萧夫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不由的对着萧夫人红透了耳垂
吹了一口气,刺激的萧夫人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萧遥感觉时机成熟,伸手探进萧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
yù_rǔ。
萧夫人的身体此刻哪里还能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顿时快感传遍全身,差点
没瘫软在床上。
萧夫人心神没失,轻呼道:「遥儿,不可胡闹,我是你伯母。」
萧遥看大伯母口气不强硬,身体也没有抗拒,岂肯放弃到手的美味,不停揉
捏着萧夫人的yù_rǔ,嘴上说道:「大伯母,遥儿小时候没有得到你的疼爱,现在
大伯母一定要补偿遥儿,怡姐姐小时候肯定没少吃大伯母的yù_rǔ。」
萧夫人此刻沉溺在欲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身体无法抗拒,
嘴上却呢喃的说:「遥儿,这跟萧怡小时候不这不一样啊。」
萧遥也不理萧夫人的话,一边不停地揉捏着萧夫人圆润的yù_rǔ,一边凑到萧
夫人玉颈上不停的亲吻。
萧夫人此刻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感觉下体更加湿润了。
萧遥得寸进尺,伸手抓住萧夫人的rǔ_tóu揉捏起来,平日里萧夫人的rǔ_tóu红润
如刚成熟的樱桃,此时此刻因为连日里药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萧遥的刺激,又涨又
红,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红枣,哪里禁受得住任何刺激。
被逍遥这一捏,浑身一阵酥麻,如电击一般的快感游走全身,下体顿时水如
泉涌。
萧夫人被萧遥刺激的欲火焚身,不再顾忌任何人伦,用力抓紧萧遥的ròu_bàng加
快速度摩擦起来,恨不能把自己侄儿的ròu_bàng搓出火来。
萧遥平生第一次接触女人,本身已经快到极限,yáng_jù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
伯母如此玩弄,顿时把持不住,浑身一阵酥麻,扑哧扑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来。
一边喘息一边说:「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萧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销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着萧遥好似要榨干他每
一滴生命。
萧夫人看着萧遥射出几十股阳精,直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
萧遥的病就是阳火太盛,既然要泻火一次就要泻的彻底,直到感觉萧遥的yáng_jù慢
慢的在自己手里软了下去,才用手挤出尿道里的残留的jīng_yè,这才把手从萧遥的
ròu_bàng上拿开。
萧遥射完阳精的ròu_bàng被他这幺一挤哪里受得住,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
伯母是想要遥儿的命啊。」
萧夫人笑道:「刚才还那幺吓人如同野兽,这会怎幺这幺娇气。」
说着便要扶萧遥躺下。
萧遥却不肯放手,手还在萧夫人衣襟里不肯出来,嘴上撒娇道:「大伯母,
以后遥儿跟你再不分开了,大伯母别走啊」
萧夫人摇摇头笑骂道:「遥儿别再说傻话,你此刻身子很虚弱,赶紧休息一
会儿,一会儿你娘亲过来,看到我们如此,成何体统。」
萧夫人扶萧遥躺下之后,看着这满床的jīng_yè,心想:「遥儿这身体真是被阳
火憋坏了,正常人哪里会一次射出这幺多jīng_yè来,脏成这样只能换一床被褥了。」
萧夫人给萧遥换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萧遥房间,一出房间,凉风
过体,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湿了大半,尤其是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
流淌而下的痕迹,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轻功,飞檐
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几日被歹人熘进山庄内事情引起萧桓的警觉,平日里对园中的风吹草动都
异常留意,萧夫人飞过园区时就被萧桓觉察到,二话不说跟紧查看,不过看到是
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顿时大感意外,也没有多想。
任凭萧桓怎幺思索,怎幺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刚刚却被自己的侄儿撩拨的欲
仙欲死。
约莫二个时辰,萧遥缓过神来,喝了点茶水,回味着刚才大伯母的媚态,真
是意犹未尽啊。
还在萧遥回味时,自己的娘亲,拍门进来。
萧遥赶忙起身问安:「娘,你来了,遥儿又让娘亲费心了。」
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