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礼,「得程老爷子厚爱,妾身一身贱肉怎敢劳老爷子操心,这些器具摆设训
狗之物一应俱全,妾身万万不敢接受,只是主子要乐趣,妾身不敢私自退却,但
程老爷子之恩,妾身无以为报,亲身自知自己骚肉不配给程老爷子提鞋,更不敢
自荐枕席,只愿程老爷子在剩下参观之路,执打狗棒,手牵狗链,让荆犬为您引
路。」说罢,转身拿起狗链子,嘴衔打狗棒,前后轻移莲部,走到程老爷子面前
跪好。
程老爷子只觉得心跳加速,但有些事他不敢,活那么大年纪了,他知道,有
些诱惑是要命的,「姑娘万万不可,姑娘虽然已入犬道,可毕竟是黑军伺的犬,
老奴哪里有资格管教,就是姑娘嘴里的这一身骚肉,老奴也不能去碰啊」。
「程老爷子,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进了黑军伺是犬就是犬,是厕就是厕,
程老爷军人出身,应该知道军法严厉,无论大小,贱妾本就婊子一个,入了犬道
就得守犬道的规矩,大人莫要再推辞了,不然主子知道,一顿皮鞭尚是小事,论
了军规,废了奴的一身修为,卖为青楼厕奴,大人岂能忍心?」。
程老爷子一听,这姑娘说的在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既然荆犬按规矩办
事,那老夫只好待命而行,今日姑娘免不了要受些规矩责罚,还望姑娘体谅。」
说罢,一摆手,「上狗链」。
女子伸出双手,将狗链放于头顶,程老爷子拿起狗链,锁在荆姑娘的项圈链
子交叉处,然后从荆姑娘嘴巴里,拿出来打狗棒,拿出来时,荆姑娘的小舌头还
俏皮的舔了舔程老爷子粗糙的大手。
程老爷子面目肃静,举起打狗棒,「荆犬听令,亮腚领狗棒,今赏三棒,杀
威风」。
话闭,女子转身,上身下弯,双手抱住双脚,腿稍弯曲,袍子撩起来,系在
腰间,一个硕大丰满的大白屁股亮了出来,程老爷子二话不说,运功凝神,对着
大腚,啪啪啪三棒,每一棒都伴随着一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
…」。
打完以后,青紫色的痕迹已然印在了屁股上,犬道有规定,被惩罚时不准用
功力护身,所以这三棒子是实打实的抽在了嫩肉上。
女子打完以后,立马前手扶地,以标准的狗姿,四肢站立在程老爷子面前,
硕大的屁股中间,有丝丝的淫液分泌出来,「汪,汪,谢程老爷子杀威,只是荆
奴是犬部不是马驹部,不然还能让程老爷骑乘上来,现在就让军犬在前面领路,
荆老爷子牵着,让军犬去哪里奴就去哪里,让犬奴好好了解下这里的情况,望程
老爷子恩准」。
程老爷子还回味着刚刚的手感,这大肥腚打起来真爽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不
是更来劲。听到军犬这样一说,立马压下心中的念想,看着军犬湿漉漉的跨下,
二话不说,打狗棒直接塞进荆军犬的sāo_xué内,荆奴yīn_dào内无功力护体,下体刺激
更加真实,冰凉的打狗棒让她的sāo_xué更加泛滥。
「行,你就从进到远一间一间的逛吧,打狗棒好好夹着,走路狗姿要正,不
然老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这,想起儿子的断指,对着打狗棒又顶了顶,只顶到花心,顶的军犬呜
咽不止。
程老爷子牵着狗奴,慢慢的逛着大院,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面前的大白屁
股,手痒时就抽上一鞭,雪白的大屁股被抽了青紫交错,抽的理由也从一开始的
军规到后来的无稽之谈。
「啪,走路的步子太大,要照顾老人家我腿脚不好」。
「啪,屁股不够翘」。
「啪,嗯,老奴看看棒子是不是冻骚逼里了」。
「啪,额,啪啪啪…手抖了」。
「啪啪啪,屁股太白刺眼」。
最后,军犬忍不住,笑道:「汪汪,程老爷想打尽管打就行,何需想那些让
人想笑的理由,奴家这大白腚。主人说打起来手感好,声音脆,没有不爱的,这
会腚蛋都被程二爷抽的满目疮痍了,要不要奴家运功,消消肿,大白屁股恢复如
初,让程老爷子继续兴致勃勃的抽起来?」。
程老爷子也觉得挺过意不去,「荆姑娘,您这白腚蛋,真乃美物,老奴我就
是抽不过瘾啊,这样吧,二十鞭以后你就自动运动,消肿化淤,然后我再继续
抽,您看,要不我抽轻点」。
军犬荆奴一听,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程老爷子是执狗棒者,哪需
要问奴意见,老爷子要是高兴,今天就是把奴家抽死在这里那也是奴家活该,奴
家这就运功,今让您老抽个痛快!」说罢,转身运功,屁股恢复如初,行走的时
候,屁股扭的更厉害,被打时的叫声更加婉转。
转眼间,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里只有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的马尾肛
塞到是不少,马鞍马具也是一应俱全。马厩的材料和普通的马厩可很是不同,木
头都是千金难求的紫禅木,连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马厩里很干净,没什么残渣
剩饭,马厩下面的干草竟然是龙须草,外面比金子还贵,在这居然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