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干着肉屄一样的chōu_chā起来?
我……很想帮助她。
「咳咳咳——咳咳,呕呕,咳——咳咳——」
才一阵子的chōu_chā,拔出来的ròu_bàng上已经沾满了透明而黏稠的口水丝了。但干着爽了,
肥狗也不慌不忙的退回小曼的身下。轻轻一拉一撑,再一次掰开了她的大腿,扶着那根沾
满液体的ròu_bàng,对准那口肉穴,软磨硬泡的顶开了两瓣充血泛红的yīn_chún,缓缓的把身体沉
下去,让那颗大如鸡蛋的guī_tóu没入于肉缝之中……真的干了!肥狗真的干下去了!他终于
如愿以偿,把自己的亲女儿干了!没有一刻迟缓,干了下去,也干了起来!肥狗握着小曼
的两手压在她的小腹下,一边箝制,一边借力,拼命摇动那个虎背熊腰,一下又一下的将
自己的ròu_bàng推送进去他亲女儿的嫩穴裡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下子,小曼的身体勐
的颤跳,张口就是令人酥麻不已的呻吟声,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啊啊啊,太——太大,
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太,太,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肥狗揪着小曼的两手,臃肿肥胖的身体不断摇动,每一下chōu_chā都是狠狠的,深深
的干下去,不只把她干得不住晃动,更撞得整个床子吱吖作响,敢情就是要把他亲女儿的
嫩穴干破一样!已让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懂怜香惜玉,还是所谓的爱得太深。
「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不——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
——啊——」这一阵子的勐烈chōu_chā,好像已把小曼干得七荤八素了,除了làng_jiào,已经不知
所云。
肥狗越干越是性起情急,只见他的两脚一撑,上身一挺,把小曼的两隻小腿架在肩膀
上继续干起来。而身躯娇小的小曼,则彷似成了一个小人球般,只能任由那个……啧!只
能任由那个qín_shòu父亲,把那根黑不熘秋的大yáng_jù一下又一下的干进自己的稚嫩xiǎo_xué裡头,
不只干得皮翻了,红肿了,也把yín_shuǐài_yè干成了淫秽髒乱的白色脂液,满满黏在他们父女
俩相交相缠的性器上。
「啊啊,死了——啊,死了,啊啊——啊,爽,爽——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
——啊——」
啧!竟然还爽死了?难道她真的被干得享受起来了吗?她不知道这个把她干得死去活
来喘不成声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生父亲吗?如果不过尔尔的话,那她当初的坚
持,那我一直的挣扎,放在眼前荒唐的情况裡又是什么一回事了?
「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啊啊,又——啊!又要来,来了——」在那些
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小曼似是再一次被弄得高潮了!她的身体有如海鳝上滩,浑身上下不
断抽搐颤跳,好些清澈yín_shuǐ亦从她的xiǎo_xué裡潺潺溢出,把身下的雪白床舖瞬间染成了一片
泽国。
肥狗看着乾喘着气的小曼,也没有多作休息,抱着她的腰臀就是一个翻身,准备从后
干进去了。这一刻的小曼,除了屁股被翘得高高之外,身体四肢都是瘫软的搁在床上。
「嗯啊啊——」再次被大yáng_jù干了进去,早已喘不成声的小曼也不得不再放声làng_jiào出
来。不过随着肥狗一下又一下的勐烈chōu_chā,她的身体,她的叫声,彷彿渐渐的隐没于凌乱
的床舖之中。她的屁股越往下沉,肥狗的巨大身影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包围!
要不是肥狗仍在抽动,要不是仍看见那根ròu_bàng出没其下,要不是小曼仍有一点气若游
丝的叫声,我还差点以为她被当场干死掉了。
亲临现场,目睹着如此人伦尽丧的父女相姦的我,理智早已被逐点逐点的磨灭掉……
当下,头上大脑袋的挣扎,已不及身下小脑袋的强悍,过犹不及。只是,当我正要响应着
男人天性的号召,挺着一身腥臭的皮囊走近这个荒唐胡乱的大床前时,我才利眼发现……
那个黑色眼罩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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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小曼气若游丝的喊道。
听见她的叫喊,看着肥狗吓得发呆的样子,就这样子,他们二人,父女俩,四目交投。时间彷彿在这瞬间停止下来,房间裡头死静得很,淫秽的气息也在急速冷却凝结。一厚
一薄的身体,一深一浅的肤色,一父一女的关係,似在顷刻之间完全破灭。
目睹此情此景,不知怎的,我几乎失声笑了。
「爸,你……」面对眼前的一切,面对这个赤身luǒ_tǐ,满身是汗,压在自己身上的父
亲,小曼大概像是如梦初醒了,却又瞬间陷入更加扑朔迷离的凌乱思绪裡头。
当我以为这是整件事情的完美结局时,肥狗再次动了——虽然从他的眼裡,看得出他
的惊惶失措,但他仍是再一次动身了。勾着小曼的双腿,将他的巨大身躯压了下去,瞬间
,他身下的庞然大物再次没入于小曼的身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