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
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
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
,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
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
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
,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
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
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
,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
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
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
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
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应。
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
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
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
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
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
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
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
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
说我大晋赏罚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参奏鲁大人,袒护刘骏……」。
「够啦!都给朕闭嘴!」杨绍看着两位大臣如坊间泼妇般对骂,本来昨晚在
南菲菲的温柔乡中带给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们,「天
天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终于安静下来,杨绍看向杨桐问道。
「回禀皇兄,臣弟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刘骏要请示朝廷再作出
反应,一来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齐逆之乱已经让朝廷倍感头疼,不能
再出乱子,如果刘骏任由祖逆施为,等祸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才是朝廷
之不幸啊。」杨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杨绍心中的意思,庞骏的行为是符合皇族
利益。
「太师,你怎么说?」杨绍又向太师聂行谚问道。
眼见天子点名,老态龙钟的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认为,
刘骏对祖逆的处理,合情合理,不过老臣认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钦差大臣,前
往松州,理清楚情况,再作决定」。
「皇弟与太师言之有理,传朕旨意,刘骏枉顾朝廷法规,私自处置祖氏叛逆
,理应革职查办,念在其情况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现罚俸一年,以
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为钦命大臣,前往松州,调查此事,等待
调查结果,再作后续赏罚。」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属于任何一位大人
物麾下的人,他作为钦差大臣,就是杨绍的要保庞骏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话,就
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师府中,郑应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师聂行谚的身后,不解地问道
:「老太师,属下有一事不明,那刘骏,是赵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闹出如此大的
事情,不应该趁他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一旦让他站稳脚跟,又是赵王的一根
顶梁柱啊,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十分不利」。
聂行谚转过身子,幽幽地看了郑应璘一眼:「这么说,郑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