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死后,你要把我挂在城楼上也好,让丑恶之人玷污我的尸体也罢,都
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没有任何区别,你杀了我吧」。
「哦?凌夫人,你已经萌生死志了?」。庞骏幽幽地问道,「凌姑娘,你的娘
亲觉得已经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进入六道轮回之地了,你怎么看?」。
「不!不,娘,娘,女儿,女儿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儿,女儿怎么办?」。
凌晓芙此时也不顾庞骏的态度了,她突然奋力爬了起来,伏在了皇甫君仪的身体
上一边哭一边叫道,她扭过头来看着庞骏,「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庞骏看着凌晓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凌姑
娘你放心,你与凌夫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让你们去死,你
们母女二人,我还要慢慢调教,等到瓜熟蒂落时,再好好品尝你们这两颗鲜甜美
味的果实,不过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要听话哦」。
「是是是,我,我们一定,一定听话,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贱奴
,贱奴的身上作画吗?贱奴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望,望主人赏,赏贱奴一副佳
作」。凌晓芙这才收住了眼泪,往地上一躺,张开一双大腿,把包括yín_xué的全身
,都完完整整地向庞骏敞开。
「芙儿……不要……芙儿……呜呜呜呜呜……」看着女儿骚贱地向庞骏委曲
求全,皇甫君仪的泪水再次涌上来,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凌晓芙着急的样子,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骚奴啊,
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赏你一次,如你所愿,哈哈哈哈哈哈」。庞骏说完,拿起
了画笔,又伏到了凌晓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声,喘气声,ròu_tǐ
之间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余音不绝。
一番云雨过后,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庞骏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
的妙舌,为庞骏清理下体的污渍。
此时的凌晓芙,身上所画的与她母亲并不相同,皇甫君仪身上的是蔷薇花,
而她身上所画的是却是一条诡异狰狞的传说中的钩蛇,这条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
对肉钩,其端点正是凌晓芙的一双rǔ_jiān,蛇身从肋骨以缠绕之势绘至她的玉背,
再从腰间回到前方,通过小腹直至下体yín_xué处,而桃源之地,已经被庞骏使用药
物清理得一干二净,光可鉴人,那鲜红的美人嫩穴阴缝,正是此蛇的口部,当肉
棒插入时,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样。
这条钩蛇,足足花费了庞骏一个时辰才竣工,当皇甫君仪看见女儿身上的这
条恐怖的淫蛇之时,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庞骏满意地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脑袋,他心中清楚,这对母女,只是暂时
屈身于自己,还没到达最终崩溃,放弃自尊成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还长着呢。
庞骏离开之后,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对方,她们没有再哭泣,也许,她
们的泪水,已经哭得一干二净,庞骏说过,这种颜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说,
这只有妖妇才会有的刺青,会永远铭刻在她们的身上,终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
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要么永远雌伏在那个魔鬼的胯下,要么终有一天
,那魔鬼把自己玩腻,如果他杀了自己还好说,算是解脱了,如果是放了自己,
恐怕自己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她们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边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脱困,离开这个魔鬼
的掌控,另一边,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侮辱得支离破碎,不愿意再重回人间,面
对世人,这种纠结,如凌晓芙身上所画的那条异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们的心
……。
一二二、准备出海。
在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庞骏离开了地牢后,感到
一阵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中一惊开始盘算,之后的每个行动了
,对付凌肃,庞骏并没有打算亲自上阵,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使心
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没有打算带任何人,虽然他身为朝廷命官,可毕竟韩离
是江湖中人,最好还是守一下江湖规矩为好,这都是建立在韩离乃是天榜高手的
前提之下,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过韩离的文武考验,
带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庞骏把程朝伦,独孤连环以及祁麟都找来,对他们说道:「为了保障江南船
队能够顺利到达松州,我需要亲自去一趟东陵岛,请求东陵岛主韩离为其保驾护
航,估计会离开松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松州的大小事务,就有劳程老
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去找祁麟或者独孤大人解决」。
程朝伦问道:「大人请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济,也还有独孤大
人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势刚刚才稳定下来,老朽也不愿意这个大好局面被破坏」。
「好,有劳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