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鼎州知府的脸色“刷拉”就白了一片,不敢再想下去,留下一堆衙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帮上忙之后,就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路飞奔回他三姨太那里了。
这趟水太混了,他还是不要搀和进去的好,丢了乌纱帽是小事,丢了性命可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哭去了。
现在鼎州城这边完全就是乱成了一锅粥,藏宝图的消息刚传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当做武林轶事,一番笑谈之后就没当回事了。
但是等到大莽闻人家族的事情被人渐渐口耳相传,人们就开始将信将疑了,渐渐地开始疯狂了。
藏宝图这种东西,一旦给它赋予了神秘的色彩,人们就会找出无数个理由,心理建设自己去相信,然后拼了性命去挖掘。
所以身为流言蜚语中心的铭萝庄就沸腾了。
铭萝庄后门,不大的门扉开了又迅速阖上,又一批不知死活的武林人士被打断了手筋脚筋丢了出去。
倒不是宿天门这边有多么仁慈,只是杀的人多了尸体就多了,山庄里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来埋尸体,那就不如丢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而这样严酷的作风,也让本来存在着试探心理的各方人士更加笃定流言的真实性了。
阮鸣毓拍了拍自己手上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神情很是郁闷。
他不就是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导致天下宫被刹魂魔教盯上了么,两位护法何必这么折腾他?反正门主又没有说什么,天下宫都送到人家面前给那个教主的心肝宝贝大哥下蛊了,这样都不暴露的话就代表刹魂魔教很蠢,作为久攻刹魂魔教不下的对手,岂不是也证明宿天门也很蠢???
对此,阮鸣毓撇嘴表示不屑。
“怎么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并没有带着十分明显的情绪。
阮鸣毓回过头去,看到的就是一个黑发黑衣乌色面具的年轻男人。
对方朱唇露出面具外面,带出淡淡的笑纹,看得出是一个经常笑的人——至于这笑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这个就另说了——但是此时此刻他慢慢走近,却是看不到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反倒是流露出一种久经厮杀的冷酷来。
“有我出门,难道还能有漏网之鱼么?碧、大、护、法。”阮鸣毓笑了笑,很是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我的好表哥~~~”
对于对方的称呼,碧犀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满,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道:“不要放松,扰了门主的清净,你我都担待不起。”
说完,就想先行走开了。
不过阮鸣毓倒是叫住了他,“表哥。”
碧犀又皱了一下眉头,这下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有些反感“表哥”这个称呼了,不过还是停了下来,看向阮鸣毓,“怎么了?”
阮鸣毓的眼神暗了一暗,不过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道:“是门主说的,要把这些武林人都全部丢出去?停仙宫刚刚被毁掉了,我们不是需要大批的试验品吗?这些武林人正好很合适。”
“不要轻举妄动,”碧犀对此很是不满,“现在宿天门处在风尖浪口,又和刹魂魔教处在旗鼓相当的局面上,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拿什么来抵!?”
武林人大批失踪,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趁武当峨眉等门派还未离开,来一个什么灭魔大会?——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宿天门和刹魂魔教算是同一个祖宗的。
碧犀的语气并不是很严厉,却也显得很冷漠。
阮鸣毓听罢,嘴角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看来,这次是表哥你自作主张了啊!”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结论,亦或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碧犀淡淡地看着他,“哪有如何?门主下了决定,我们自然要想尽各种办法来帮他完成这件事,不然如何让对得起门主的教导?”
“门主的教导?”阮鸣毓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搞笑,“门主教导了我们什么?”血腥?厮杀?冷酷?嗜血?
碧犀眼神如电地盯着他,“我知道你一直对门里很不满意,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做出了什么威胁门主的事情,我必定先杀了你!”
“威胁门主的事情?我阮鸣毓何德何能,能有这个能力?说什么不满意的,我可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去不满意,”阮鸣毓恣意一笑,讥诮满眼,笑意从唇边弯出,“命还长着呢,我还没玩够。”
“最好记住你的话了。”碧犀随意道,显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子的冲突了。
阮鸣毓撇了撇嘴,“我当然要记住,你心里除了门主就没别人了,我可不想哪天被你大义灭亲。”这话说得倒是半真半假。
碧犀本来已经走开数米了,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渐渐走远了。
阮鸣毓“切”了一声。
如果说宿天门里谁对门主最忠心,就非他这个表哥莫属了吧。
他百无聊赖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下一批送上门来给他练手的武林人士。
坐着坐着,就想到了之前被他下毒的那个面容冷漠的帝王。
“好无聊啊……你什么时候才送上门来给我解解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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