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以露那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神经
「今晚你就这样清醒一下,没想到这么痛苦的姿势还能让你下面淌这么多水,
真是yín_dàng,但是女奴的高潮也是要由人控制的,从今晚开始,你下体将受不到
半点刺激,你将很久都不会达到想要的高潮,你必须完全服从你的人,我们将
会有一个的节目留给你,今晚就是给你来到新家的见面礼,好好享受,夜还
很漫长。」张君在以露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就像钉锤一样钉进了以露的
脑子里,然后带着yín_dàng的笑容离开了这地狱般的地下三层
时间对以露来说仿佛静止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无尽的折磨,肩膀的疼
痛,下巴的酸胀,rǔ_tóu的拉扯还有脚底那双高跟鞋的折磨让以露疲于应付,就连
最基本的平衡都难以保持,如此扭曲的姿势让以露的体力瞬间耗尽,头顶不久就
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的折磨却让以露逐渐体会到被虐的快感,此时她多想用
手指抚慰自己的yīn_dì来达到高潮,但是以露下体的两个洞中却空空荡荡,一股瘙
痒感像蚂蚁一样点点的啃食着她的神经,她试图夹紧双腿来给xiǎo_xué一点点刺激,
但是脚腕处的支撑却让一切变成徒劳,反而让以露失去平衡,肩膀的剧烈疼痛让
以露变得清醒,以露呜呜的叫着,但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应答,她不知道自
己还能坚持多久,眼泪、鼻涕、口水、汗液、yín_shuǐ交融在一起,疼痛,劳累,瘙
痒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让以露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但夜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加
漫长的折磨在等着她。
第十八章欲火难耐
第二天,张君再次来到地下室,此时的以露正站在一小滩浊水之上奄奄一息,
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身体向下耷拉着并微微颤抖着,双臂似乎被反拉的更高
了。「你的柔韧性还真是好啊,昨晚一定让你很爽吧,看你的xiǎo_xué都湿了呢,真
是一条贱母狗。」边说着,张君解开了以露的口球。「求,求求人放开我,我,
我,浑身好疼,求求你,放开我」以露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道。「可以啊,
但是要先吃完你的早饭哦。」张君边说,边将自己的yīn_jīng掏出来,在以露的脸上
拍打着。以露无奈地看着那只散发着骚臭味的巨大阳物,只得极限张大自己的樱
桃小嘴来含住那尺寸极其夸张的yīn_jīng,「多用用你的舌头,早一点吃完,我就可
以早一点放开你。」张君还在说风凉话。「啊~ 好爽,你的口技还真是非同凡响,
以前一定給很多人吹过吧,哈哈哈。」过了许久,张君突然抓住以露的头部,将
自己的yīn_jīng全部顶入了以露的嘴里,yīn_jīng的头部完全进入了以露喉咙的深处,一
股猛烈浓郁的jīng_yè一股一股的注入了以露的食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以露不断地
干呕着,「给我清理干净,不要流出一滴。」张君全然不顾以露,依旧命令着她。
以露只得用舌头慢慢的清理着张君guī_tóu上残留的jīng_yè,浓郁的腥臭味让她肚子里
一阵翻江倒海。
折磨了这么长时间,张君终于将以露从将近十个小时的反吊中解脱了下来,
解除全身束缚的以露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已经忘记了用手去遮挡一下身体的敏感
地带。「现在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让人性欲高涨,这才是一个骚母狗该有的味道。」
张君趴在以露身上嗅了嗅,并羞辱道。回想起来,以露似乎真的已经数日没有洗
澡了,各种体液在她身上占了个遍,此时以露身上真的不断地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张君将以露拉了起来,「现在开始我们要准备迎接我们的一个客人了,你见
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训练哦。」说完,将以露拉到
了一个木架子前,这个木架子长相十分奇怪,一个竖直向上的立柱在人身高的肩
膀部位又向后伸出了一根斜柱,斜柱上向两侧伸出两个铁铐,似乎是固定双手的,
这样人就又像是被反吊了起来,而在立柱的底端,两只铁铐却出现在立柱的后部,
这样人被站立的固定在木架子上双腿就不得不向后伸,整个人重心向前,腰像前
挺,呈挺立的姿势,如此扭曲的姿势对于刚从反吊中解放出来的以露来说更是炼
狱一般。以露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哭求道:「求求人,人不要,求求你,不
要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干,贱奴什么都愿意干,求人干我,干我三个洞,求求
你,不要上去,不要,不要」恐惧让她忘记了廉耻,但这并不起作用。张君
全然不顾以露的哭诉,直接将以露的双手反向固定在了架子上,「啊~~好疼。」
以露哀嚎道。但这还没完,张君又将以露的双腿向后拉去,固定在后边的脚镣处,
让以露只得挺起腰向前斜立着。
「求人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以露还在哀求着,但这并不能阻止张
君的行动,他取过一个剃须刀,在以露面前晃了晃,「不要乱动哦,要不然会割
伤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