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为父好好补偿一下你」。说罢,就是一翻狂风暴雨的狂攻,将女儿多次的话全
部插了回去。
萧倩感到xiǎo_xué里生父的ròu_bàng除了给她带来一种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痒
痒的醉人的快感外。还有一种其他男人都无法给予的情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
己的心房。这股感觉让她全身兴奋的发热、发烫,媚眼微闭、耳根发烧、性感的
红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粉嫩的小香舌不住的舔着双唇,身体随着大ròu_bàng的抽送
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前一后的挺动起来,而且是越动越快简直疯狂了。
「唔……唔……好美呀!……。爹爹……好历达……哎呀……啊……好爽!
……又顶到了……」。
萧潜看到女儿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在自己的跨上不住磨动。疯
狂扭动中松散了发结,秀髮散乱的随着摆动而飞舞,樱桃小嘴娇喘连连,发出叫
春一样的呻吟声。xiǎo_xué的嫩肉不住的被大ròu_bàng带入带出,yín_shuǐ四处飞溅,yín_shuǐ越
流越多把两人的胯间都沾湿了。
「好骚的女儿,跟你娘亲一样骚,早知道为父在你十四岁就将你kāi_bāo了。可
惜了,可惜啊」。
「扑滋」「扑滋」的交合声使得萧倩更加情慾高亢,粉颊绯红,只见她双手
抓着自己的丰满的shuāng_rǔ不断的自我捏弄;急摆玉臀狂坐直落不停上下套动,娇嫩
的xiǎo_xué紧紧的套弄着ròu_bàng,发出亢奋的浪哼声:「爹爹,不要提娘亲,我恨她」。
萧潜被美妙的xiǎo_xué套动的大ròu_bàng更加粗壮,不由的上下挺动腹部迎合着sāo_xué,
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的捏揉、把玩着女儿的那对上下晃动的yù_rǔ,把两个乳
头揉捏的硬胀挺立:「啊……不提她了……女儿好大的rǔ_fáng……块头真不小…
…为父好喜欢……啊」。
听着父亲的话,萧倩更加意乱情迷,亢奋不已,贪婪的享受着luàn_lún之乐,美
丽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玉臀忘我地耸动着,每一次大ròu_bàng都深深的插入小
穴又快速的退出,次次硕大的guī_tóu都撞在花心之上,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浓黑
的yīn_máo湿淋淋的贴在xiǎo_xué四周,两片yīn_chún向外翻出,大ròu_bàng把穴口撑的大开,狠
狠的chōu_chā简直要把xiǎo_xué干穿似的。
「哎呀……啊……插死女儿了……啊……用力……我的好爹爹……用力干
……女儿的xiǎo_xué……恩……恩……喔……啊……快……快用力……好美……我的
大ròu_bàng爹爹……爹爹……女儿以后也不……离开了……。女儿要大ròu_bàng插穴…
…啊……不行了……我要……飞了……啊……要泄了……」。
一场父女luàn_lún欢爱过后,萧氏父女平静地相拥在床上,一边听说着女儿回报
近日发生的一切,一边看着房间内另一场双龙戏凤的春宫大戏。萧中剑与宁财臣
两个人精力无比旺盛,已经在公孙月身上泄了好几次精,仍然不肯罢体,依然不
依不饶地操弄着那具天人一般的玉体。
萧倩看到宁财臣将公孙月摆跪在地上,他从背后狂抽猛插其xiǎo_xué,而萧中剑
则将刚刚泄完的变软的ròu_bàng摆在公孙月面前。公孙月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下,张
嘴将其含住,用着连妓女也不如kǒu_jiāo技巧,很快就其吹硬起来,然后被萧中剑将
樱桃小嘴成xiǎo_xuéchōu_chā起来,如此yín_luàn的场面,看得萧倩兴致勃勃,像这种比美丽
的女子越yín_luàn,她越觉得兴奋。
「倩儿,放心吧!为父已经跟天谕谈过了,你这次虽然暴露了潜欲
的存在,但仍是一心为了潜欲挑动武林各大派内斗,其用心是好的。而且实
质也没有对潜欲多年布局产生任何影响,天谕打算关你禁闭一年,这一
年里你就好好学艺深造,成为名符其实的病使吧」。
「谢谢爹爹」。萧倩激动紧紧抱着萧潜,原以为这次私自行劲失败后,回去
纵使有爹爹相保,恐怕也要丢病使一职,没想到父亲能为如此之在,居然能说动
天谕免去自己实质责罚,实在太高兴了:「那个可恶的高达,毁了我的心血,
我不能这样放过他,还有可恶的丁剑,统统都不能放过」。
「怎么,你真的喜欢上黄佑隆那小了?」。
「不是,只是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有些同情而已」。
萧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额堂:「呵呵,收起这种无聊的情绪吧!好好回去
安心修练深造,等你再出去之时,为父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病使,生老病死,
茶罗无疆」。
「是的,爹爹!咱们再来一次吧」。萧倩愉快地答应下来,被旁边的双龙戏
凤淫春宫弄得浑身火热的她,忍不住再次向其父求欢起来。
「死——使!你——给——我——出——来——」。就在萧潜两父女欲再次
来一发时,忽然一道低沉的男音,由寺外传入两人的耳中,根据声音判断来人离
兰若寺显然还有几里路,但声音却清晰可闻,更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