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叫她身子一抖。
嘴唇哆嗦起来。
耳边还回响着韩狰离开前的一句话。
他会调查清楚一切。
女人双手打着颤抖，连忙从小包中拿出手机，心惊胆战地拨通了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她反复询问：“你们保证不会被差出来吧？”
等那边的人，再三强调自己是专业的，不会被人发现后，女人才如释重负。
她花重金请了人调查韩狰的行程。
韩狰并不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偶尔也会和人外出，或者去办理私事。
可就是这样一样，不算全封闭的人物，行踪却异常严密，很难找出来，她几乎等了近两个月。
也许是，当年韩狰把韩家的旁支基本赶尽杀绝，树敌太多，不得不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
女子看着手机中的号码，再打了一条电话，表示合作到此为止，剩下的尾款，她会及时汇入对方的账号中。
随后，她挂掉了电话，删除了联系方式，以及与这个事务所有来往的所有信息记录。
做完这一切，女子如释重负，瘫坐在椅子上。
*
叶啾啾晃荡着腿，抱着奶茶和零食，心情愉快地哼着歌。
也许这种状态太过于安逸，让她对自己今晚出门一开始的目标，能否完成，产生深深的忧愁。
叶啾啾拿着东西，边走边吃。
忽然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容，因为夜深了，来往的人不多。
叶啾啾停在原地，没法装作不认识，没看到，转身就跑。
“韩先生……”
叶啾啾低着脑袋，拽紧了手中的吃食。
韩狰走过来，恩了一声，说：“很巧……”
语气意味深长。
大晚上，叶啾啾一个人出来做什么？这人总算到了叛逆期？
叶啾啾心虚支支吾吾。
她在心中想着，该找一个什么样子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大晚上逛商场。
尤其在明天还是工作日的状态下。
韩狰却先一步轻轻拍了叶啾啾的肩膀，肆意她跟上。
“啊，那个……韩先生，我……”叶啾啾语无伦次，脚却下意识地跟上韩狰的步伐。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韩狰突然停住转身，叶啾啾一时间没有刹住脚，撞了上去。
男人胸膛硬邦邦的，叶啾啾鼻尖嗑了个正着，一下子便红通通起来。
一股子酸劲从鼻子中冲出来，直直地冲到双眼中去，教人难受的很。
叶啾啾下意识朝后跌了一步，却被人揽住腰肢，扣在怀中。
“没事吧。”
叶啾啾俯在男人胸口，他说话的时候，胸膛略微颤动。
低沉的声音如同厚重的鼓声，嗡的一声蔓延开来。
对方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烟味，似乎很久没抽了，也是这般靠近，叶啾啾才闻出来。
叶啾啾涨红了脸，推开韩狰。
她还是和除爸爸之外的男人，这么靠近过。
虽然说，与上次从树上掉下来差不多，都是意外。但……还是尴尬。
当叶啾啾看到韩狰衬衫被自己手中的吃食，染出了几点油脂之后，尴尬便变成了窘迫加紧张。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叶啾啾快速说。
但说完后，又觉得不够真诚。
早知道自己干脆吃完了，抱在手中，一个不小心是的确容易弄坏衣服。
叶啾啾见韩狰可能还没有注意到，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
“这儿，弄脏了。”
叶啾啾欲哭无泪，韩狰的这件衣服牌子，她认得，记得的原因是这个牌子的男装都很贵。
当初家里人买过一件，是给叶爸爸的生日礼物，看到标牌的时候，叶啾啾差点没数清楚上头的零字。
赔是赔的起，就是太过于内疚。
韩狰帮了自己这么多忙，自己反而帮倒忙。
韩狰低头，看着衣服上的油脂，可只是短短的看了，余下时间便将眼神落在叶啾啾的手指上。
见人缩回手，韩狰终于对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没事，不值钱。”
叶啾啾哽住，不值钱？
qaq，开什么玩笑。
而且这种情况，提出送去干洗店完全不现实，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再送一件。
叶啾啾想了想自己的零花钱，又想了想自己今晚要买的礼服，最终选择了前者。
韩狰到了偏僻地方，不用担心被发现，总算询问起叶啾啾，今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叶啾啾说了堂姐宴会，自己没有合适的衣服，预算在……
叶啾啾轻轻说了一个数字：“我能用的钱就只有一千了……可能买不起，我还是先回家吧。对了，韩先生你的衣服……”
“没事，”韩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