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光头宾一听可乐了,他满脸邪恶的蹲到王祺跟前说道:「宝哥,这种小事让我来就好,您旁边看着,等我先烤完鸟蛋以后,再来切小鸟,嘿嘿,等一下你们记得把这小白脸的嘴巴封紧一点,要不然惨叫起来恐怕连警政署都听得到」。
光头宾才刚说完,旁边已经有人在帮忙点烟和准备胶带,这种让人分不清虚实的恐吓招数,别说王祺会吓到浑身发抖,就连杨霈也急急的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他好不好?你们想要的是我,我都已经愿意让你们随便玩弄了,干嘛还要去虐待他呀?」。
这时正在用手指探索yīn_chún的陈董摇着头说:「这妳就不懂了,大美人,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所以这是我们跟你未婚夫的事,有些事他必须自己决定、并且要亲口说出来才算数,因此妳最好别再囉嗦,否则妳就算让我们玩的很快乐,搞不好脸上或是rǔ_fáng还是会留下一些永远医不好的疤,为了妳自己的幸福,我劝妳应该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
死老头的这番话确实收到了镇慑效果,因为美人儿完全猜不透这傢伙担所以她只好三缄其口,以免当真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王祺可就惨了,因为光头宾这时手上已拿着一支香烟在问他说:「你喜欢先烤哪边的蛋?或者你比较喜欢我直接用烟头烫guī_tóu?哇哈哈,那种香喷喷的滋味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王祺开始出自本能的想要逃开,但在三、四个人的箝制之下,他根本无法挣脱或抵抗,眼看拿胶带的傢伙就要再次把他的嘴巴封上、而那根灼热的烟头离他的yīn_náng已不到一寸,这种迫在眉睫的危机使他不顾一切地勐点着头说道:「好、好,我借、我借!我愿意把我未婚妻借给你们去享受!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望着未婚夫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杨霈也流下了泪珠,她内心五味杂陈,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是失望比欣慰的成份多、还是痛苦胜过了锥心刺骨的觉悟?没有人能给她答桉,唯一说话的人正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只听陈董以胜利者的姿态在昂声宣告:「听见了没有?妳的男人已经同意把妳借给我们姦淫了,所以待会儿妳可得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伙儿失望喔」。
面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之徒,美人儿只能把俏脸转开,免得越看越想把那颗硕大的蒜头鼻狠狠咬上一口,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主戏就要上场的时候,穿黑衬衫的中年汉子忽然说道:「老大,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小白脸虽然同意出借他的未婚妻,可是并没有说是免费的喔,所以这部份我看咱们还是跟他处理乾淨省得以后囉嗦」。
可能以前早就玩过这一招,所以陈董一面把玩杨霈的大奶、一面心知肚明的漫应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由你全权处理吧,老奸,这次要尽快解决,我的命根子都快撑破内裤了」。
知道陈董已经迫不及待,老奸立即走到王祺的面前想要说话,谁知他都尚未开口,早就吓破胆的愣头青竟然主动说道:「免费的、我愿意免费奉送!既然我未婚妻自己都同意了,我当然是免费把她借给你们这样可以了吧?拜託、你们就别再找我麻烦了好不好?」。
男人能孬到这等程度的倒也不多见,所以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老奸先是装作满腹关怀、接着还故作友善的搭着王祺肩头说道:「我看这样吧,小兄弟,让你吃亏太多也不太好,所以我想多少我们付你一点钱,就当作是补贴你的汽油钱好了,毕竟你也绕了一大段路才把未婚妻载到这裡来借我们玩,因此为了聊表心意,这五百块钱就请你收下好不好?」。
完全搞不懂这究竟是种恶毒的嘲讽、还是另一轮羞辱的开始,所以王祺只能愣愣地看着老奸手上那张五百元钞票,没想到他才稍微迟疑了一下,马上便又招来了一顿拳脚,虽然每个人出手都不重,却已经足以让他吓到肝胆俱裂了,因此一等他再度被架定身子,老奸马上又换成一张千元大钞摇晃着说:「既然嫌五百不够,那就付你一千好了,不过,这可是包含给你未婚妻的夜渡资在内,这样你明白了吧?我们比较穷,价钱太高的付不起,给你五秒钟决定收或是不收,反正收不收你的女人我们都玩定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心只想快点摆脱恶梦的王祺又被迫得面临抉择,但就算再煳涂他也瞭解这次非比寻常,因为若是拿了钱便等于他把杨霈卖给了这群人,这样自己的未婚妻岂不是成了妓女?何况这种形同三七仔的卑劣行为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怎么作人?可是一但拒绝下场可想而知,所以他在左右为难之下,最后竟然支吾着说:「我我能不能只拿五百块汽油钱就好?」。
也许王祺以为这样避重就轻可以免除卖妻的疑虑,没想到他话才出口猫仔便赏了他一巴掌说:「干!你这摆明了就是瞧不起我们兄弟,你是认为我们玩不起是不是?妈的!我们虽然穷一点但是也从来不玩免费的,说!一千元包你的女人玩一个晚上到底够不够?」。
这种软土深掘的行径简直令人髮指,不料秃子还变本加厉的再下一城:「这一千元可是咱们十个人一人一百块凑出来的,所以记得叫你未婚妻等一下别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