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妳再多流一些yín_shuǐ,相信待会儿肏起来会更过瘾」。
搞不懂对方为何还不肯长驱直入的杨霈,只能忍住满腔慾火继续虚与委蛇,
但yīn_dào深处那种搔痒难耐的感觉却愈来愈盛,她也想抱住陈董以求解脱,可是倔
强的个性却使她欲言又止,在口乾舌燥且下体不断充血的情况之下,她一时急中
生智,突然伸手爱抚死老头的胸膛挑衅着说:「怎么?怕我会吃掉你吗?陈先生,
你不是对自己的大老二很有信心?」。
意外被反将一军的陈董愣了一下,然后才咬着牙根恨恨的骂道:「老子会怕
妳这个小骚屄?妳他妈有没有搞错状况?就算我这票兄弟不在这里,光凭老子这
根伸缩如意棒也能把妳的pì_yǎn肏个稀巴烂,妳以为自己很行是不是?好,那我就
让妳这浪蹄子见识一下大老二真正的威力」。
话都还没讲完陈董已开始有所动作,他把美人儿的左脚架在肩头,紧跟着他
侧身位移,就在大guī_tóu和yīn_dào形成一百八十度角正对的时候,他立刻狠狠顶了进
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使杨霈吓了一跳,因为坚硬又硕大的前端马上撑开整个阴
户,那种彷彿可以挤爆下体的惊人尺寸,每推进半寸便会遇到阻力,可是在死老
头运用三浅一深的连续肏法之下,不消片刻就已进去了三分之二以上的长度,而
陈董并无意停止,他在一次长抽以后,正憋住气想要来个一插到底。
前所未有的体验使杨霈睁大了眼睛,但那既非惊喜也不是期待,而是一种自
知即将遭人凌迟的恐惧和悲哀,她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是yīn_dào被逐渐填满的强
烈压迫感,导致她发不了任何声音,眼看作势欲冲的陈董就要重击而下,她也曾
想要大声制止,然而喉咙还是像被锁死了一般,所以儘管知道敌人这次绝不会手
下留情,她却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任人宰割。
果然面目可憎的死老头已恶狠狠地掼顶而下,那种可怕的气势与力道,可怜
的美人儿只能凭着本能伸手去挡,可是那双柔荑哪对抗得了男人厚实的身躯,何
况最令人畏惧的是早就插在yīn_dào里的那根东西,因此就在陈董紧抱着手中美腿狂
肏而入时,杨霈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惊呼,然而那只是最初的第一秒钟,等超级大
guī_tóu势如破竹的冲开一切障碍、并且宛如装有一万匹马力的鑽土机直达地心那一
刻,本来还半躺在石头上的美女立刻整个人掀昂了起来,她两手抱住自己的脑袋
在胡摇乱摆,大张的嘴巴就像快要断气的金鱼那样开合个不停,但是仍旧发不出
一丁点声音。
其实最贴切的形容应该说是杨霈就像突然被人用利刃在下体狠狠捅了一刀,
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总是让人发不出哀嚎,所以她只能张着嘴巴满脸悽苦,就算她
已经攀着男人的肩膀在又搥又打,可是痛彻心肺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消退,一直到
陈董确定两人的生殖器完全密合以后,恐怖的顶肏才暂时停顿下来,然而美人儿
还是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以后,才忽然像婴儿般的哭喊着说:「啊、你……你是
不是把我的yīn_dào……撑裂了呀?……我、我的子宫……是不是被你顶破了?噢!
我的老天爷,你究竟是人还是大恶魔?……求求你,快抽出去好不好?要不然我
会活活被你涨死的」。
望着一代绝色噙着泪水苦苦哀求的动人神色,陈董不但没有好言相慰,反而
还双手紧搂着她的纤腰说:「我早告诉过妳要乖一点、做个听话的女人才会让人
疼,可是妳偏不听、又爱耍个性,所以这只是给妳一个小小的教训,接下来妳要
是再敢逞强的话,我保证一定让妳痛不欲生,明白吗?」。
美人儿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恐惧的光芒,现在她已经瞭解,刚才陈董若不是採
用交叉的模式开干、而是直接就来个硬碰硬的正面交锋,那么此刻她可能早就
昏倒在地,因为那根扁平状的怪屌与呈直线型的yīn_dào并不相容,一但初来乍到就
强渡关山,那种痛苦及惨烈的状况可想而知,因此她虽然还是满心害怕,但还是
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听话的,陈董,我只求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就好」。
看着泪眼婆娑的人间尤物,死老头一面捻揉着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一面又开
始轻轻耸摇着屁股说:「等妳适应我的大老二以后,妳就会想要我越用力干越好,
哈哈……,妳们这些骚屄哪个不是一嚐到甜头就反过头来要求更多的?不过我话
说在前头,我会粗暴或温柔完全取决于妳的反应和表现,所以与其求我不如妳自
己放聪明点比较实际」。
对方既然把话挑明了说,杨霈当然不会笨到再自讨苦吃,所以美人儿一发觉
陈董又在缓慢的chōu_chā,索性整个人都骑到他的身上去磨蹭,如此一来变成是女人
跨坐在yáng_jù上面的奔马式,这招除了可以互相拥抱和亲吻、爱抚以外,若是
男人往后一躺,主控权便泰半落入女人手上,这时女人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