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牵到一棵树下,拔出了她的按摩棒,她正要撒尿,我一把抬起她的右腿。
一道黄色小水柱完美的划过一条弧线。我放开她的腿,挥舞着小皮鞭抽打她正在
放尿的下体上,她洪水泛滥的yīn_chún是我重点打击的对象。很明显王玥对于像母狗
一样撒尿相当生疏,她竟然放下了她的腿,微黄的尿液顺着她的黑丝腿就流了下
去。我不满的狠狠拿鞭子抽打她的yīn_chún。这个骚婊子尿都没尿完,竟然在我的鞭
打再次下cháo_chuī了。她瘫软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黑紫色的大yīn_chún就像酱油
放多了的红烧肉一样恶心,我第一次对她的身子感到了厌倦。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心头燃起,我一脚踹到王玥的黑逼上。她呜呜惨叫着被我
踹的翻了两圈。她惊恐的看着我,我拽着她的大衣下摆就给她扯了下来。
常温不到十度的午夜显然不是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能应付得了的温度,她白
嫩光滑的肌肤皱起一身鸡皮。她刚想站起来夺过来大衣,又被我一脚蹬在胸上。
我高举皮鞭狠狠地抽在她身上。虽然是情趣用品,但在我玩命的抽打下她的身上
很快出现了道道破皮甚至渗血的疤痕。她显然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如此暴虐,她边
哭边想逃离,可惜每次刚站起来都会被我及时放倒。她只能无助的在地上爬来爬
去,夜色下,一条黑白相间的母狗在草地上哀鸣哭泣的笨拙爬行,她的主人在后
面亦步亦趋的鞭打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母狗哭花了的脸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么俏
丽,但是多了一份被暴虐的痛苦和不能逃脱的无助。她被我一路驱赶到一颗树下
再也不肯动弹,她双手抓着自己的黑丝脚,蜷缩着身子。鲜艳的红色高跟鞋早已
不知丢在何方。我一边抽她,一边大骂:「跑啊,臭母狗!爬啊,骚婊子」。她
呜呜的哭着,无力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知道她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寒冷。亦或
者两者都是。
王玥脑子里浑浑噩噩,明明只是一次深夜偷情,这个小情人虽然平时也对她
xìng_nuè_dài过。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暴行她真是难以接受。被尿液和yín_shuǐ打湿的黑丝袜
黏在腿上,这种湿冷的感觉让她从身体到心灵上都如坠入冰窖般痛苦。光滑的背
上,丰润的肥臀上,肿胀充血的yīn_chún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苦。她在地上到处
乱爬,手掌,关节处都磨破了皮。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在这短短的一会功夫里,
cháo_chuī了两次,shī_jìn了三次。整个草坪上都是她的水迹。
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她被李光华拽着头发拖了起来。李光华无视
她血淋淋的背抵在粗糙的树皮上。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脑袋就开始肆意chōu_chā。他的
胯部狠狠撞击王玥的头部,她一下一下的磕在树干上。李光华对她没有一份怜悯,
就仿佛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疯狂的发泄着他的yù_wàng。
他在王玥的口中狠狠的打出一串子弹,换好弹夹又刺入了王玥的pì_yǎn。王玥
不堪重负,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只顾着发泄的我压根没看到王玥已经昏过去。我一发又一发的在她的身体里
打出子弹。冷风一吹,高昂欲火也随着接二连三的shè_jīng逐渐熄灭。这时候我才看
到她凌乱长发下惨白的脸看起来是那么不正常。坏了!我连忙从她大衣口袋里找
到车钥匙,把大衣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就向外跑去。
私人医院里,贾医生有些怪异的看着我:「小李啊,你这次玩的有些过火啊」。
我闻言大惊:「怎么回事,贾医生?救不回来了?」。
贾医生噗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看给你吓得,那个女人也就有点皮外伤,再
加上着凉,发着低烧才昏迷不醒而已」。接着他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个惊喜,
她怀孕三周了」。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她怀孕了?」。从第一次mí_jiān她到现在,差
不多快三个月了吧。仔细想想,每次和王玥做爱,我都不喜欢用安全套来避险。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这种行为,到最后还是臣服在我的淫威和ròu_yù下。脑海中闪过
无数次王玥肥美肉穴流淌着我浑浊jīng_yè的场景,是了。这么多次无套中出,让她
受孕也是说的过去的了。
贾医生看着我:「这个女的是谁啊?看起来得有三十了吧」。
我一挑眉:「贾医生不妨猜一猜,猜中有奖哦」。
他摇摇头:「以我推测吧,这应该是个人妻吧,yīn_chún黑紫,yīn_dào也不是很紧
致了。很明显没少过性生活。肚子上有几道不很显眼的妊娠纹,怕是生过孩子了」。
他啧啧称奇:「你小子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老是送点女学生,偶尔送点二十五六
的大姑娘。这次倒好,直接送来个生过孩子的人妻」。
我不屑的笑了:「贾医生,首先她已经快四十了,她被我干之前,下面还是
紧致的粉色。其次,她儿子差不多跟我一样大,也就是说她是个小青年的妈了」。
贾医生很惊讶:「你小子可以啊,人母都搞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