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向天与李向云兄弟两,平时是怎么在别人面前的装清高、装冷酷的,但现在在罗成的眼里,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两兄弟以及他的父亲李志皇,好说歹说之下,尤其是他们兄弟两,简直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非要把罗成和罗玉花等燕王府的人留下来,在他开天会多待几天,说什么让他们开天会尽尽地主之谊,什么让他们好像燕王世子、郡主多多学习讨教一二。
罗成等人也是无奈,而且罗玉花似乎心里挺愿意多留几天的样子,其他的贺灵儿、项爱仙本来就是一个个贪玩爱撒娇的小公主,现在有机会与罗成这个大帅哥,一起在这天下正道之首的天下第一大帮里玩耍,别提有多开心、多兴奋了,哭着闹着也要把拉住不放。
好吧,毕竟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罗成也不想让她们不高兴,伤了她们的心,遂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谁知道,本以为这个天下正道之首的天下第一大帮,会非常好玩。可令罗成失望的是,这开天会的人,天天一副色眯眯的眼睛,不用说,都知道在干什么,他们都是一群大男人,不可能对罗成这个大帅哥有性趣,估计他们也没有这方面的龙阳之好。
尤其是这开天会的两个少主人,李向天与李向云,完全不顾自己身受重伤,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每天从一大清早开始,然后整个白天,甚至日落西山到晚上,都对燕王府的这个能迷死人的郡主,纠缠不清。
只见李向天一句,郡主可知道我们洛阳最好玩的地方是哪儿吗?话音还未落,旁边的李向云又来了一句,我们洛阳城有一种天下最好吃的菜,不知郡主可有兴趣?
李向天左一句,李向云右一句,反正都快成了李向天与李向云兄弟二人和罗玉花的独台戏了。
一行几人走在洛阳城最中心的繁华街道上,贺灵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望着前面的李向天、李向云在不断讨好罗玉花,完全把她与项爱仙这两个大美女都做空气,想想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冷落,不由气火上心,撅着樱桃小嘴,一只小巧玲珑的玉手撑着诱人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却是连讥带讽的抱怨连天:“这开天会的大公子、二公子两人,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成,你说你这个倾国倾城的郡主姐姐给他们两个灌了什么**汤啊?才把这两个鼎鼎有名,不好女色,冷酷清高的大美男给收服了啊?”
旁边的罗春闻的此言,不由觉的好笑极了,忍不住笑道:“贺姑娘,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个本事是我们小王爷与郡主天生自带的,我跟你说,比起我们郡主来,我们小王爷可也是毫不相让,我们小王爷不管走在哪,总都会有一群群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围着我们小王爷身边打转。”
“那是,还记得那一次去高句丽出征,就连当朝金枝玉叶的安吉公主,都被小王爷迷的神魂颠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罗松不禁,也是回忆起了罗成的光辉事迹。
“是吗?”贺灵儿和项爱仙低声反问道,不由自主的已经把头都埋到了自己的两座山峰里,放佛一下子无缘无故就躺枪一样,这个罗春和罗松的话,怎么感觉听着,就像是在说我们自己一样?
“咳!”罗成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的两个大美女的异样,故作轻咳一声,然后笑眯眯的告诫道:“罗松、罗春,这洛阳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这话万一被传到皇帝与公主那里,小心自己的脑袋被搬家啊?”
“没事,只要小王爷您不想让我们兄弟脑袋搬家,那别说是皇帝和公主,就是天王老子来人,也休想把我们兄弟的脑袋搬家,哈哈!”罗春完全不以为意,仍然哈哈大笑道,早在他们心里,只认罗成这个小王爷,哪里还管他皇帝不皇帝的,跟他们的小王爷比,皇帝公主也是个屁。
贺灵儿听到这话,生性活泼机灵的她,瞬间就找到报复罗春刚才出言嘲讽她的机会:“好你个罗春,你竟敢如此对当今圣上不敬,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去说给皇帝听。”
“好啊,这个随你便,你只要把我刚才说的话,说给皇上去听,只怕到头来,我罗春没有多大的事,小王爷恐怕难逃御下不严,欺君罔上的杀头大罪。话说,如果如果真是这样,我的贺大小姐,你舍得吗?”罗春又不傻,岂会被贺灵儿吓唬住,当即一副幸灾乐祸,唇齿相讥道。
“你,你,我,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他是你们的小王爷,又不是我的小王爷,皇帝要治他的罪,又与,与我何干?”贺灵儿只被气的两眼冒烟,却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好像突然有了口吃一样。
罗春立即拍手赞了一声:“说的好,说的好,小王爷现在可是只字不漏都听的清清楚楚啊!”罗春从小与罗成一起长大,生性开朗的他,可没少从罗成那里学到一些鬼东西,而且平常时候,罗成待他们确实亲如兄弟,是故罗春才敢如此这般说笑。
“不是,不是,我,我”听到小王爷听的清清楚楚,贺灵儿顿时就慌了,急忙挥舞着小巧如玉的手摆动道。
罗成却是在一旁看着好笑,当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管是做什么样子,摆什么动作,都是那么迷人,稍微缓过神来,遂打断道:“好了好了,灵儿,你就不要与罗春争辩了,罗春可是我们燕王府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罗松,你说是吗?”
小王爷突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