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们找陈凝去。( )”
第二天清晨,呼呼大睡的张先渠被范登龙给拍醒了。
“什么陈凝啊,”张先渠睡着正迷糊呢,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看着范登龙。
“你怎么知道的?”
“谁叫你丫的睡觉说梦话呢,抱着个枕头在那里一边啃还一边喊陈凝爱你。”
范登龙做出一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表情,张先渠顿时无语,起床去了一趟洗漱间,没有注意到范登龙在身后偷笑。
各式各样的早餐店进入了最忙碌的时刻,不管是哪里都是人声鼎沸。
在一家张先渠最常去的店里面坐定,范登龙将手机扔给了疑惑不解的张先渠。
“真不考虑去追了?”
手机里面是陈凝的详细资料,张先渠直接就是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道,现在都有这么大能耐了啊。
范登龙抽空来广省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帮张先渠撑腰,可尼玛,这位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真让他恨铁不成钢的扼腕叹息啊。
“追什么?”张先渠翻了一个白眼,这资料上也写明,陈凝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虽然不大,可每年也有上百万的收入。他是穷叼一个,之间贫富差距有点大,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你也就这点出息,”范登龙将一份合同甩在了张先渠的脸上,“看看之后再来给我说,”
这是邀请张先渠加入天庭集团的合同书,职位是集团副总,专门负责天庭集团南方各省市的订单跟进,年薪过百万,车房补助。
这份合同看的张先渠心惊肉跳脸红不已,不知名大学建筑专业出来居然要成为天庭集团副总了,何德何能啊。
“我只负责给你们提供一个舞台,至于能不能站住脚跟那就看你们自己的。”
范登龙指了指合同的最后一条,一年的考察期。
“这个,你确定不是在拿自己的公司开玩笑?”
张先渠很是小声的问道。
“你看胖哥和大胖,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胡闹?”
张先渠还是感觉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原本他也就是想靠着两个之间的关系在天庭集团混个什么小白领当当就好,绝对没想要一步登天成为什么副总。
有几斤几两,自己是清楚的。
“这样的合约还有两份,给旗哥和阿特的,大家有钱一块赚,我求的也不多,在开心的时候大家还能聚在烧烤摊上喝着啤酒说着话。”
范登龙手里面赚钱的生意多的是,不介意拿一个天庭集团胡来。
“你这样那我就更需要考虑一下了,”张先渠还是感觉很突然,在公司就是小职员,每天朝九晚五的打卡上班,老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有朝一日负责一块庞大区域的时候,他会很迷茫。
“行,等会儿吃完饭之后一起去网吧坐坐。”
范登龙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一边就着酱油吃着肠米分,一边说起了大学时候寝室一块玩游戏的场景。
上次在首城,突然发疯一样的将兄弟们半夜里叫醒,就是因为大学的时光总是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各奔东西很难再见一面的时候。
吃完早餐,张先渠最终还是没有带着范登龙去他之前工作过的那个小区。
网吧里,两人玩游戏不亦乐乎,何月仙低头摆弄着电脑,仙子迷上了神话电视剧,最近有时间就看女郎织女、七仙女还有那宝莲灯,尽管嘴上一直说这也太假了,但却看的津津有味,每次都是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范登龙估摸着,何月仙心里面肯定也不会在想一些什么光彩的事。
进网吧,一玩就是一整天,中间张先渠老妈打电话来问过他在哪里,这小子直接说在思考人生大事,有人开年薪百万请他去当副总。
晚上,范登龙带着张先渠奔酒吧。
这一整天就是一个字,玩。
直到十一点多,范登龙才开车送醉醺醺的伙伴回去,张先渠老爸下来扶着儿子,见范登龙是儿子的同学脸上虽有不悦之色但也没多说。
范登龙将那份合约交给了张叔,这才开车带着何月仙去了天机的基地。
三个天魔门残余交给黄龙,结果什么都没审出来,最后只能打求教电话。
“呵呵,这很正常。”
银狐愁眉苦脸的坐着,根据他们的消息,在金逸茶楼至少应该有五人,现在抓到了三个,还有两个搞不好已经见风向不对直接跑路了。
这帮人最喜欢的就是隐藏在暗处搞小动作,偏偏还会易容术,一天一个面孔不重复,错失了这个机会以后想要一网成擒就很困难了。
“快点帮我想个办法啊,”银狐都快要抓狂了,不管你用怎样的手段,这几个货硬是不开口。
“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吗?”
范登龙嘿嘿一笑,示意银狐带他去关押的房间。
三个天魔门弟子身上都是狼狈不堪,用绳子绑在木桩上,身上到处都是被鞭子抽过的痕迹,琵琶骨被钩子穿过,嘴角还挂着血迹。
估计银狐能想到的刑罚都用上了,但这三货就是紧闭牙关不愿意开口,好像非常乐意赴死。
“说出其他两个人的下落,我可以帮你们解除身上的蛊毒。”
三个人的面膜已经被摘下,都是扔到人海中一点都不起眼的人。也不管谁是领头的,范登龙手搭在最右边一个人的手腕上,半分钟之后睁开眼淡淡的说道。
“有本事给爷一个痛快,”那人大声的吼叫着,听起来还有一点凄凉。
“都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