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很高的长裙露出了整条圆润而健壮的大腿,再往下是一双皮革软靴,靴桶极
长,直到了大腿的中段。
女子是苍天汗国前任右贤王的女儿,三年前她父亲被新的右贤王谋杀夺权之
后,她带着少数忠心的随从逃亡到塞北,被当时正领兵屯驻龙城的李勇所收留,
恩人战死之后,一方面为了报恩,一方面也为了等待时机报仇,她继续留在龙城
与这些曾经的敌人共同战斗。
如今,当再次需要与自己曾经的同族人开战的时候,最初的对手恰恰是她的
仇人,命运还真是喜欢恶作剧了……
右贤王多哥在不远处的营地附近关注着自己的部队的进展。他饶有兴致地欣
赏着抛石机在火光中用石头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然后将几个爬满了自己人
的长梯砸倒在地。
意外,这只是意外……他心中这样对自己解释。他又看向自己的骑兵一边飞
奔一边向城上发射密集的箭矢……可是,怎么有那么多骑兵跟死人似的趴在马背
上不动?仔细一看每个身上都插着几支城上射下的箭,原来真的都是死人……
好心情陆续被破坏的他只好去看自己的步兵爬云梯,多么壮观啊,象下饺子
一样纷纷往下掉,不过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彻底没了继续观战的心情,多哥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帐篷正中有一张宽大的
木椅,上面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妇人。
她的肩膀搭在椅子靠背上,双臂垂过靠背,双手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椅子的
后腿上;她丰腴笔直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两只纤细的脚踝被铁链锁在椅子的扶
手上,浑圆的小腿也被紧贴着扶手用绳子捆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像一只狗一样撅
着屁股跪伏在宽大的椅子上!
这妇人正是前任右贤王的夫人,她没有自己的女儿那么幸运,丈夫死去后,
她便落入了这个谋杀者的手中。
「感觉怎么样啊?」多哥上前揪住妇人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
「你这谋杀人的奴仆,神灵不会宽恕你的……」妇人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
情,裸露着的丰满ròu_tǐ因为愤恨与痛楚而不住地发抖,她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诅咒
着。
「呸!」多哥恼怒地抽了妇人两耳光:「你这母狗竟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是王爷夫人,怎么不能对你这奴才这样说话?」妇人的嘴角渗出血来,
她却依然咬牙斥道。
「王爷夫人!」多哥勃然大怒,挥起腰间的马鞭向着妇人崛起的屁股就抽了
上去:「臭婊子,还以为可以象以前那样对老子吆五喝六的啊,现在你再给老子
叫啊,叫啊!」
「啊……」妇人发出了淒凉的惨叫,屁股和后背上没有痊愈的鞭痕上又叠加
了新的伤痕,侮辱,鞭打,奸淫……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几乎麻
木了,如果不是希望还能再见到自己的女儿的话,也许她早就死去了。
不多时,多哥似乎打累了,鞭打声停了下来,妇人丰满肥嫩的屁股上佈满了
皮鞭抽打的伤痕,原本雪白的皮肤悲惨得红肿了起来。
多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绕到妇人的身旁,一手将她的脸扭向自己一手
扶着粗大的ròu_bàng对准妇人喘息着的嘴巴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妇人立刻感觉到一个腥臭的噁心的棒子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猛地一
下子顶到了喉咙上,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挣扎着晃动着脑
袋,口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样?你这自以为高贵的母狗,注定下半辈子都只能吃老子的棍子!」
多哥兴奋地嚎叫着,用力将妇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跨下,ròu_bàng飞快地进出着。
「呜……嗯……」妇人继续无力而含糊地呻吟着,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因
为对於这样的奸淫她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有在自己嘴里冲刺着的那根ròu_bàng带来的
噁心和窒息的感觉还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母狗,知道吗?你女儿现在就在那座城里,等老子抓住了她,你们母女就
可以团聚了,团聚在老子的床上!哇哈哈哈哈!」多哥得意地大笑,并没有注意
到身下女人的变化,女儿的消息使妇人那本呆滞如死人的脸又恢复了些许生气。
「妈的!母狗,敢咬我!」ròu_bàng上传来的疼痛让多哥大怒起来,也让他的身
体一阵哆嗦——妇人回光返照似的无力反击倒使他更加兴奋,只觉得一阵shè_jīng的
冲动涌了上来。
双手按住妇人的鳃部,让她无法再次上牙齿,多哥将ròu_bàng猛地插入直塞进
了妇人的喉头,接着,一股灼热的腥臭液体在妇人的喉咙里猛烈地pēn_shè而出。
妇人乾咳着,窒息的感觉使她下意识地拼命摇着头,但更多的jīng_yè还是继续
冲进她的喉咙,让她噁心地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呼……」多哥抽出ròu_bàng,将剩下的jīng_yè继续pēn_shè到妇人痛苦的脸上和肥硕
的shuāng_rǔ上。妇人两眼翻白,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