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披着一件紫檀色的暖裘,下面露出了翠绿色的裙摆和同色的绣鞋,绣鞋的鞋面上若隐若现一枝艳粉色桃花。
许是根本就没想久留,虽屋子里暖意融融,却并未脱下身上的暖裘。
“问你话呢!”丹凤眼斜睨着芷衣,声音扬起,“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住在我辰王府的院子里?”
芷衣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冬儿,“我的孩子在睡觉,请王妃稍微小声一点行吗?”
这么一句话,瞬间惹恼了辰王妃。
“小声儿?”声音又高了八度,“我在自己府里说话,怎么还得看你脸色吗?”
尖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冬儿的肩膀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随即,睁开大眼睛,扁了扁小嘴儿,“嗷嗷”哭了起来。
廖婆婆心疼地抱起孩子,在怀里轻柔晃悠着,呢喃哄着,同时不满地睨了辰王妃一眼。
芷衣也跟着心疼孩子,但她知道,辰王妃来者不善,闪躲是无用的,必须积极解决。
遂,上前几步,再度福礼,“王妃,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吗?孩子胆子小,经不得吓!”
谁料,辰王妃竟一把将她扯开,顾自走到榻边。
她端详着廖婆婆怀里的孩子,直到看出孩子的鼻翼与辰王爷竟有几分相似之处的时候,下人们的流言蜚语又在她耳中盘旋,丹凤眼里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转身,瞪视才站稳脚步的芷衣。
虹彩看出来这位辰王妃是来刁难芷衣的,便走到芷衣身边,轻扯她的袖管。
“姐姐,不能说……”声音很小,与耳语无异。
芷衣当然知道不能说出真相,若可以让辰王妃知道的话,辰王爷自己早就跟她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辰王妃脚步逼近,歪着头,“如果你乖乖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威逼利诱,是每一个手握权力的人都会做的事。
但芷衣根本不为所动,“王妃,我们出去说,好吗?”
除了保护孩子,她没有别的想法。
然而,谁能想到之前曾经客客气气的辰王妃向带来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她们便无所顾忌地冲上前,一边一个,把芷衣架在了中间。
“你们干什么?”虹彩赶紧上来帮芷衣,却被力大的粗使婆子给搡到了一边。
腰眼磕在了桌角上,疼得虹彩大口喘气,浑身上下冒虚汗。
就这样,势单力薄的芷衣被两个强壮的婆子控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廖婆婆想下榻来帮忙,可又担心会吓到怀中的冬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欺负。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来硬的不行是吗?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辰王妃伸出手,捏住芷衣的下颌,用力掐着。
芷衣用力扭头,在甩开女人手指的同时,脸颊竟被她的指甲给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题外话---你们干什么?
...君子聚义堂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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