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十九下,又多了一些。」
穆秋晴可没这么清醒,她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骨早已软得像泥一样,
十余年的内力也无法让她抬起手,仅剩的一丝神智正在被快感渐渐吞噬,九仙寨
的一幕霎时间涌上心头。
「相公……」穆秋晴被独孤尘喷出的jīng_yè再次推上巅峰,终于昏厥过去。
穆秋晴醒来时天已大亮,独孤尘正在屋里练功,一根竹筷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穆秋晴定睛细瞧,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使的这是『临风剑式』!」
「醒了。」独孤尘说着话,动作并没有丝毫迟滞,「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爹说这套剑法他谁也没传,你怎么可能会?」
「你爹靠『临风剑式』扬名立万,可曾说过此乃他所创?」
「我爹倒是没有亲口说过。」穆秋晴道,「可若是我爹从别处学来,江湖上
何以没有第二个人能使这路剑法?」
「谁说没有第二个?我不是正在练嘛。」独孤尘最后一招打完,将竹筷放回
桌上,「我不用剑,但也不想这路剑法失传,所以隔几日便要演练一番。」
「淫贼,你教给我吧。」穆秋晴道,「我要重振『临风剑』的威名。」
「昨夜还一口一个相公,醒转过来便不认了吗?」
穆秋晴俏脸通红道:「等我们成亲了,自然每日都喊你相公。」
「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独孤尘道,「还是因为我破了你的身子,你不
得不如此?」
「我不讨厌你。」穆秋晴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我对谢广志也是这般感觉,
可若是没有这些事,我今年本该嫁给他。」
「你在千娇楼的同辈子中也算出类拔萃了,何至于选不到称心的夫婿?」
「我十二岁便与谢广志订了亲,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穆秋晴道,「师父
说他配得上我,是一门好亲事,我便没了别的念想。」
「怪了,你师父今年三十仍未婚配,怎么对你的亲事如此上心?」
「师父说她年轻时遇人不淑,自那时起便断了情丝,潜心研究武学之道。」
穆秋晴道,「估计是师父不想让我重蹈覆辙,便替我早早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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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般跟着我,不怕师父怪罪?」
「反正谢广志已死,我总不能嫁给棺材吧。」穆秋晴道,「不过你要敢负我,
我师父定然饶不了你。」
「你师父的武功略胜于我,可她多年来未有进境,显是到了瓶颈。」独孤尘
道,「再过个一年半载,你师父就打不过我了。」
「又说我师父坏话!」穆秋晴道,「我师父武功高深莫测,我这些年来不过
学了十之一二,我看是你太狂妄了。」
「你方才不是要学『临风剑式』吗?我便与你打个赌。」独孤尘道,「你专
心跟我学,最迟一个月,你便能在招式上胜过你师父。」
「我不信,你要怎个赌法?」
「很简单,若是我赢了,你便不许再叫我淫贼。」独孤尘道,「若是我输了,
你可以吩咐我做一件事,我定当从命。」
「一个月后正是玉峦派掌门寿辰,我便在那时向师父讨教。」
「当然,可我有两个条件。」独孤尘道,「第一,若是你胜了,只能对外人
说是你爹留下的剑谱,不能提及我;第二,这一个月内,你得暂时放下千娇楼里
学的剑理,完全按照我说的来练。」
「没问题,你等着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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