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在一旁也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玉芬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只是不出声的静观其变。
只见玉芬从皮包中拿出了湿纸巾,把那只土狗的yáng_jù前前后后连那毛茸茸的包皮都先褪下完整的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就把那狗yáng_jù放入自己的口中开始帮它吹起喇叭来了。这景象不单是欣怡觉得不可思议,连那警卫也看呆了,胯下的jī_bā更是硬得不知如何是好,苦于手被反绑,不然一定会边看边dǎ_shǒu_qiāng的。
看着狗yáng_jù在玉芬的口中进进出出,由软变硬,鲜红的yīn_jīng逐渐变长,那狗屁股也随着玉芬的动作开始挺动着,做着原始的动作,口中更是“呜呜”的低声叫着,彷佛是无比的爽快。
过了一会,玉芬终于停下了动作,接着就拿了警卫的警棍,然后叫欣怡把刚才塞在她口中的臭抹布要欣怡塞在那警卫的口中。接着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发生了,只见玉芬将那木棍在自己口中含了含,接着脱下内裤,然后就把那沾有自己口水的木棍往自己的穴中塞,开始chōu_chā起来,而一边还不停的帮那公狗dǎ_shǒu_qiāng。
这情形令当场的两人看得是女的脸红红、男的爽歪歪,而玉芬也好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自顾自的自我安慰着。几分钟后,雅君跟美娟回来时,正好也欣赏到这令人费解的一幕。
就在此时,玉芬突然停止了动作,问雅君有没有领到钱?
“喔,琳琳姐,我跟你说,这个臭男人还骗我们说他没钱,结果还让我们可以领到四十多万,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喂,帅哥,你不是说你没钱吗?那这些钱就不是你的罗,那我们拿走你应该没意见吧?”
此时的警卫的口被抹布塞住根本不能说半句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发出跟那狗一样“呜呜”的声音,而玉芬更是在玩他一样的说:“既然你不表意见就是说我们可以拿走了,谢谢啦!”
“可是你的秀不是还没看完吗,来让我们继续吧!小怡,刚刚他怎么对你,现在你也怎么对他,这叫一报还一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搞女人!”
说着说着,把那刚沾有玉芬淫液的警棍拿给了欣怡,接着合三女之力,用力的把阿田反转过来强行压住,分开他的双腿,将pì_yǎn对着欣怡,要她把警棍塞进警卫的pì_yǎn中。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了解玉芬刚才行迳的用意。
此时的欣怡便不再心软,悲伤加上愤怒的一捅,既准确又用力的将他的chù_nǚ菊穴开了个大苞,整只棍子塞了一半进去,痛得警卫当场昏了过去,本来硬梆梆的老二也随着这一捅瞬间软了下去。
此时玉芬却不放过他,把他的gāng_mén当sāo_xué般的chōu_chā起来。粗糙的材质不断地括着直肠壁,令那警卫又痛得醒了过来,眼泪更是用飙来形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挣脱她们的压制,但由于手被反绑已失了先机,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阻止她们进一步的行动。
此时玉芬只得请出他的电击棒再度将他制服,接着就牵了那条土狗,将它的狗yáng_jù对准他的菊穴,当她把警棍拔出的同时,就随即将狗yáng_jù塞入警卫的gāng_mén内。可怜的狗也不知上错了洞,只是一味的发泄它原始的yù_wàng,而警卫在被狗爪子抓醒时,往后看到这景象更是恐惧的想死掉。
而玉芬却还开玩笑的说:“这位小帅哥,你不是要看人shòu_jiāo吗,现在你看到了,爽不爽呀?”
“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狗呐,以前在a片都是女人跟狗,今天让我大开了眼界,难怪刚刚跟我一下就射了,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的喔!真恶心,枉费刚我这么真心的对你要给你爽!”美娟还在旁火上加油的说着。
人家说“思念总在分手后,后悔总在shè_jīng时”,那警卫千不该万不该的不顾一切的去惹到这一群疯查某(疯女人),搞得自己已经见不得人了,搞不好以后连工作都没了。
玉芬在确定小狗狗已经射完精,并将狗狗特有的蝴蝶栓塞入阿田的pì_yǎn卡住无法一下拔出后,才把他口中的抹布拿掉,一行人坐上了车扬长而去,在空气中还听得到那警卫的哀号声。
“芬姐,你那招还真是妙,不过,看到你帮狗kǒu_jiāo,你不觉恶心吗,要是我才不敢呢?”
“好妹子,为了能帮你报仇,再恶心困难的事我也肯做,只要你能想开点就好了,不信你问可以问雅君,对不对?”玉芬讲得一副正义凛然,为朋友可以牺牲一切的样子。
“芬姐,难怪君姐会跟你这么好,我决定以后任你差遣,我的身心都给了你了,包括你要我去跟你一起去赚……钱。”
当场四女都感动得哭成一团,但雅君跟玉芬却亘使了个眼色而暗自偷笑着。
而第二天一早开完会后,四姐妹为表团结一心,于是去一家剌青店,其他三女都在右手臂上剌上一朵跟雅君一模一样的红玫瑰,并私底下为她们这批娘子军取了个“红衫军”的名号。
当黄副总打开他的电子信箱看到属于自己私密又被人拍到的图档时,当场脸色青得跟什么一样,但又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