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小梅挣扎着。
“丁姐,豹哥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吗?有让你在床上爽吗?今天让我来让你爽一下吧。”
“豹哥有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不要你管。”
“伯母,你媳妇不答应啊,你来替我说下吧,不然……”
叶枫色色的说。
“媳妇,你就答应了啊,不然他会伤害我儿子你的丈夫的,妈妈求你了”梁静怡无耐的求着自己的媳妇。
“妈,你怎么能答应他?”
“不答应怎么办,我儿子,我们的命都会没有的,叶枫答应过我,只要我们答应了,他会放过我们的。”
梁静怡无耐的说道。
丁晓梅默然了,谁会不害怕死亡呢!
叶枫看丁晓梅不语了,知道她答应了,叶枫不喜欢qiáng_jiān女人,所以他会威胁,恐吓这些女人,会配合的女人才会让自己更舒畅。
叶枫的双手轻轻放在丁晓梅苗条纤细的腰上,本来因害羞低头不敢直视的丁晓梅抬头望了稍嫌沉默的叶枫一眼,却见叶枫面带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细细打量自己的娇羞媚态,丁晓梅给瞧得心慌意乱,一时间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六神无主,全身发烫。此时,她不再是雍容高贵的帮主夫人,这可恶的叶枫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轻易饶过自己,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ròu_tǐ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丁晓梅在年轻情郎叶枫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娇羞欲惭惭而起,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叶枫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软紧偎在叶枫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年轻男人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叶枫的脸埋在丁晓梅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叶枫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舔弄,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着热气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丁晓梅螓首骚动,身心逐渐融化在叶枫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
这美女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诱人至极。但是想到忍了这么久、布局了这么久,叶枫不想囫囵吞枣地一口吞下这到口的难得美食,还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簪斜鬓乱的高贵女神,他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优美高雅的知性装扮此刻更添妩媚性感。叶枫双手拨弄着美人的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钻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吮吸着,轻声问道:“好姐姐,我要尝今天最后一道美食,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丁晓梅却娇羞无比地颔首呢喃着。
“秀色可餐的姐姐是不是我最后一道美食呢?而我又是不是合乎姐姐的胃口呢?”
叶枫低声坏笑着挑逗撩拨着丁晓梅的春心。
听到叶枫带有强烈挑逗意味的发问,本已有些慌乱的丁晓梅,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促不安涌上心头,知道叶枫终究看破她受不住多年来的情欲煎熬,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恨的是叶枫这个小坏蛋却偏要用这种挑逗的手法,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不过这时瘫软在爱郎怀抱里的绝色尤物,早已丧失了反抗意志、无力违逆,惟有赧然梦呓般低语道:“人家……不知道……”
平日雍容高贵端庄贤淑的女中翘楚帮主夫人亲口说出如此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怀,晶莹的泪珠潸然而出,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双唇微开颤抖,两眼泪珠打转,尽管情欲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叶枫不再说别的话,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珠,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胴体。丰满柔软的胴体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美艳高贵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点。叶枫不由得曼声吟诵道:“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神仪妩媚,举止详妍。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惧冒礼之为愆;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
丁晓梅美目流转,知道叶枫先吟诵的是陶渊明的《闲情赋》接下来就是中国古代诗赋史上有名的“十愿”表白追求男女肢体上的亲近和精神上的依恋,含蓄而直白地抒发出对男女情爱的渴求。丁晓梅娇羞妩媚地看着叶枫,叶枫含情脉脉地看着丁晓梅,四目相对,眉目传情,叶枫慢慢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叶枫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丁晓梅洁白柔嫩的脸颊。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一袭银色低胸的细肩带金镂衣的衬托下,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