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到三十米,若华已被跳蛋震得连路都走不直了,只觉得从花心传来阵阵快感,原本收紧在yīn_dào的跳蛋似乎就要被一波阴精冲出体外,而回头看着阿雪,则是老神在在,毫无所动。
这一路,若华走得很辛苦,由于没穿内裤,也无法用手去按住屄缝,而越忍耐下,下阴传来的麻刺感就越利害,终于最后一道防线破功,跳蛋滑出体外,若华脚也软了,扶着路边的树干喘息着。
阿雪看了看若华,叹了口气,说道:“所谓之不动心,你还要苦练。明天我会教你技巧,然后再带你上街练功。”
回家后,阿雪交待若华暂时休息后,心中已在盘算如何进行另一场不动心的训练。
连着二、三天,若华与阿雪都没外出,二女只要有空就是陪着若林交合。
起初若林如同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但随着次数之增加,若华发现若林jī_bā有时也会流出yín_shuǐ,而当若华吹吸若林jī_bā时,偶而也会感觉到若林guī_tóu会微微地发胀而有些迎合若华舌头之感。
想到复原有望,若华更是加倍努力的干,有时还是一旁的阿雪不忍见到若华已胀红的小屄,劝着若华不急一时。
没上班的若华,想到家用无着也是担心异常,但是阿雪却坚持刚出道不可贱卖,故有些不入流的客人也没让若华接下,倒是阿雪很讲义气,自己却三不五时接些熟客,而赚到的皮肉钱也多少分给若华一些。
二女感情日进,已形同姐妹。
这一天,阿雪因昨夜与恩客大战数百回合,累得无法起床,若华手拿着昨晚阿雪给的部份生活费,心中也是十分不安,尤其看到阿雪不但接客维生,又配合自己与若林交合,很想也分担接些客,只是如何拉客却毫无概念,只有无奈的叹气。
突然电话响起,若华接起后,对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以前上班的工厂的厂长焦明鸿来电关心,“辞工后生活还好吗?大伙都很关心你,你大哥的病一定把你累坏了。”
若华回答:“谢谢焦厂长关心,目前还好,大哥的病也好了一些。”
明鸿带点邪意地再问:“那天有个朋友说去过你家,而且有个美女可以陪着睡觉,我是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这不是坏你名节吗?不过,看他说的就像真的,还好形容下的长相与你不同,否则这不就太惨了。话说回来,人为生活所迫,也不能怪人,我想如果你真的有金钱需要,只要开口,做我的总会帮你的。”
这个焦厂长是厂里有名的色鬼,以前也曾对自己动手动脚,都被自己严厉拒绝了。若华突然觉得,为何不就接了这个客?于是大胆地回道:“焦厂长,我是需要钱,但开口就有些不便,你如果给我一些帮忙,小妹可以为厂长做一切事。”
焦厂长笑道:“我这不是趁人之危吗?不过,你一定也很寂寞,什么时间有空,我来陪陪你。”
若华淫声地回道:“厂长大人!只要你想来,我随时有空,做个女人的确很可怜,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会很感激的,就怕你老婆知道不高兴。”
焦厂长低声说道:“不要提那个女人!我待会就来,我安慰人是很有一套的。不!若华!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吧!我肏女人是很有一套的。你想被我肏吗?”
若华又淫声地回道:“你坏死了!我以前最敬重的就是厂长,想不到厂长对我用‘肏’字。不过要干肏也要被像厂长这么好的人来肏,就怕厂长女人玩多了,对我这种普通女人不会认真的。”
焦厂长乐的连说:“不会啦!以前在厂里就很想肏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记不记得有次你送材料来我办公室?我只是随手摸了你胸部一把,你还当场要我放尊重点,害得我痒到今天都没机会发泄。其实那时你顺从一些,我早就让你爽歪了,女人天生的屄不就是要给男人肏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会搞到你舒舒服服的,只有哥哥这根大jī_bā才配得上你的小蜜桃。”
若华想到当年在厂长办公室那段故事,心中忍不住恨从心生,当时焦厂长不只是摸了她的胸,甚至用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则伸入裙内摸她的小屄。
若华当时用力推开他,狠狠骂了他一顿,最后结局是一年多没有奖金。
想到往事,也无法不想起家中变故时,她低声下气向厂里借支,厂长只给了她一家宾馆的房间号码,她没去,当然最后借支也就没了。
更令她无法忘怀的是:当她改向厂里另一厂长私人借钱时,那位厂长满口答应,但当她去拿钱时,只是在办公室里拉下裤裆拉炼,掏出jī_bā迎向她,一手拿着五万元支票,一手指着jī_bā说:“小美人!快来吹我的宝贝!就当是先付利息吧!把我吹到爽,让我搞出来了,钱就借给你。”
那时为了要付大哥手术费及医疗费,只有含泪为他chuī_xiāo。
记得那位厂长也不怜香惜玉,除了要若华跪在地上吹吸他的jī_bā外,他自己再用手抓紧若华的头发,一前一后地推送,而硕长的jī_bā直挺喉咙深处,想吐也吐不出。
最后那位厂长终于高潮shè_jīng时,也不拔出jī_bā,更不让若华离开,而只是紧推着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