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是看书乏了,只要看他一眼,她的心情就会舒畅起来。
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个习惯。但凡两个人在相距不远的地方,她做事情的中途就会不时的去看看他。
有时候两个人的目光相遇,还会相视而笑一下。
这样的情形在最近尤其的多。
蔺君泓自打伤了以后,在家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会和元槿待在一个屋子里。
他处理他自己的政务。元槿则是看自己需要学习的课程,又或者是处理下府里的事务,翻看下最近的账本。
所以,蔺君泓现在说她也爱看他,那真的是实打实的大实话。元槿半个字儿都没法反驳。
看到女孩儿羞窘的讷讷不能言,蔺君泓低叹着笑了。
他将手中酒盅随意丢弃到一旁,大跨着步子绕过桌子,走到元槿跟前后,一把横抱起她,疾步朝着床榻行去。
元槿手里的筷子还没来得及搁下,赶忙叫道:“我、我还没吃完。”
“无需吃太多。”蔺君泓将她抛到床上后,探手拽过她手里的筷子丢到地上,随即覆身而上,“我会喂饱你的。”
声音低沉且满含yù_wàng。
元槿听闻后,心里猛地已经。再看他那幽深若潭的眼底,顿时明白过来,他之前说的要把之前憋得狠了的这事儿尽数发泄开来并非是随口妄言,而是真的要施行。
元槿大骇,忙不迭的就要往旁边逃去。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下,她的双腿就被他一双长腿给紧紧扣押住了。
元槿紧张得说话都开始发颤,口不择言的道:“我我、我怕疼。”
话一出口,她顿时后悔了。
又不是初次,何至于会疼?
谁料蔺君泓听了后,却是轻笑,“莫慌。不过是太久没有在一起了而已,就算会疼,倒也不会太疼的。”
元槿还欲再言,可他已经探指而入。她再也说不出话,只能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之中。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衣衫除尽。而后,猝不及防间,他便已挺身而入。
这一晚当真是十分漫长。
元槿只知道自己被试了无数个姿势,最后都哭到了眼泪干涸、嗓子说不出话了,他还未停歇。
最终,她在又一次到达顶峰之后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睡得很沉。
而且,好像也很久。
明明感觉到他起身了,可就是醒不过来。不过一瞬,便继续睡去。
迷迷蒙蒙间,她觉得自己好似在海浪上行舟。浮浮沉沉,颠颠簸簸。
周围好似有人声在说话。
她想努力去听,可怎么也没法聚集精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便再次陷入了黑甜梦乡。
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
有那么一瞬,元槿以为自己之前的所有想法和经历不过是场梦境而已。如今还是那个夜晚,她不过是小小睡了一会儿罢了。
但是,身子稍微一动,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这分明不是她和蔺君泓共处的那张床。
元槿大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全身酸软无力,试了几次都没能成事。
借着窗外透过来的皎洁月光,元槿恍然意识到一件事。
不只床铺。就连帐幔、就连屋子,都是她所不熟悉的。
元槿心中愈发惊骇。
转念一想。
是了。
她和他共度一晚,睡着之前,分明看到天色已经有了亮光。怎会如现在这般,夜晚黑寂、明月高照?
思及此,元槿片刻也不敢耽搁。即便身子还是酸软的没了半分的力气,依然硬撑着挪动身子,慢慢坐起身来。
而后,高声唤人。
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嘶哑。
元槿顿了顿,明白这是蔺君泓不饶过她的时候,她太过欢愉时候哭喊所致。
思及睡前的种种快乐,再对比这一室的冷清,元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来,越想越怕,渐渐身子开始发抖。
就在此时,孟妈妈端着烛台推门而入。
看到元槿身子颤抖着坐在床上,孟妈妈赶忙将烛台放下,“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您与我说,我给您找大夫去。”
听到孟妈妈这恍若寻常的声音,元槿渐渐冷静下来,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王爷呢?”
“这是在京州。”摇曳的烛光下,孟妈妈的眼神有些闪躲,看上去有些心虚,“王爷还在冀都。”
“冀都?京州?”
“是。”孟妈妈这个时候的回答迅速了不少,“王爷说过,只要王妃一醒问起他来,就如实告诉王妃,他安然无恙,王妃请放心。”
元槿听到这话,到底是松了口气。
蔺君泓还在冀都。这说明他应当是没有事的。
她定了定神,缓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与我说说。”
孟妈妈看元槿没有气恼,微微放心了点,再开口的时候,就镇定了许多,“王爷今儿一大早就叫了我们来,说是让我们陪着王妃来这里住一段时间。什么事都不要管,什么事都不要说。一切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