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方式,让他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到云朵的那边儿。
他同样什么也没说,拿起自己手中的东瀛刀,快速的刨着泥石流的土层和石块。
但他速度虽快,动作却很小心,盯在自己刀下的双眼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的自己手上的刀,会不小心伤到土石下的,被活埋的太子。
楼狱那些属下不敢干看着,很快一个个套用了楼狱的下去方式,到了楼狱的身边周围,纷纷也加入了挖掘中。
蟠龙山上,丛林之中,在云朵与太子之前,跌落崖底的悬崖边沿上。
一位身着白色道袍,发须雪白,但皮肤并没有显出老态皱纹的老者,如苍松一般负手立在那儿,古井无波的眼,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
山风吹拂而过,老者道袍鼓胀,被风吹得猎猎作舞,雪白的发须,却一动未动。
老者的身边,有另一位清瘦一些,花白的发须较为短一些的老人,一身灰青长袍,坐在一方黄梨木造的轮椅上,笑眯眯的捋弄着八字胡须。
“老哥哥,你还是这样的冷血。”
老人哂笑,从夸大的袖管里,拿出一卷竹简来。
竹简的外面,套了一只青色绸子做的小布袋子,是刚好能将竹简装下的大小。
布袋子的外面,以金色的丝线,绣了三个字。
——薄云朵。
“他既然敢瞒着本尊做大燕的太子,就该有本事的承受,这个位置给他带来的一切。”白袍老者接过灰袍老人递过来的竹简,扯下竹简外面套着的那只青绸子布袋,将已经发了黄的竹简,渐渐展开。
一系列的小动作,白袍老者做的,可谓是慢条斯理的很。
但,自他看到竹简上的内容时,一点儿也没起皱的双手,却是一僵。
连那双一直都古井无波的眼,都起了波动。
“原来,这个小姑娘,是她的女儿。”
白袍老者缓缓将竹简,又给合了上,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总觉得,又好像哪里有些不同了。
灰袍老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满脸戏谑,“我说老哥哥,什么叫她的女儿,你怎么连她的名字都说不出口了?好歹她玉蝴蝶,是你未过门的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