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实在忍不住暗笑这货真是皮实,这么扭他,他不觉得疼,还觉得美的很,说的好听点是个受-虐体制,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个贱-骨头。
说他太子爷是贱-骨头,估计都没人信。
谁不知道他这太子可是有无数女人都前赴后继的傲娇货呢?
“咳咳。”听了早在薄家栈道上候着的下人来报说太子来了的薄久夜,因为就在前院的书房里办事,所以这燕夙修和云朵刚一下车进到薄府,薄久夜后脚便也离开了书房,到了这薄家的大门前院门口。
只不过他刚到,还没来得及的找两人行礼打招呼,就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打情骂俏。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愣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两人。
直到这时候,他才假装咳嗽了一声,遂,再对太子拱手行礼,“微臣,拜见殿下千岁。”
听到薄久夜的声音,正和燕夙修暗地闹着的云朵,身子便是一僵。
搂着她的燕夙修,立刻就在手感上,感觉到了她的反应,碧青的眸子微眯了一下,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贴到自己身上一样。
而面上,燕夙修则笑盈盈的冲薄久夜一摆手,这么一个小动作的架势,这气势,都是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才有的,“薄爱卿,平身。”
无人看到薄久夜这一刻垂下的那张脸上,阴鸷的可怕。
然在表面上,薄久夜的声音依然从容而冷静,带着对燕夙修这个太子的恭敬,“谢千岁恩典。”
以往在薄久夜这个年轻的少相这里,他还是称燕夙修为殿下的,但现在却改了口,唤作千岁爷了。
看起来这不过就是一个称谓,似乎没什么两样的样子。
可在燕夙修怀中的云朵是知道的,这其中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云朵悄悄斜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腰勒的有些疼的燕夙修,徐徐把头转了回去,看向了,就在她正前方不远处,出现的薄久夜。
那厢的薄久夜刚谢了恩,正把头重新抬了起来,稍稍摆正一下身姿,不想,刚好和视线投过来的云朵,就这么目光相撞到了一起。
云朵本来只是奇怪薄久夜对燕夙修的态度,正在暗自揣度是不是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发生了什么改变,才令的薄久夜如此,因为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毕竟她被薄久夜禁闭了那般久,几乎是一个半月的时间,才被刚刚放出来进宫去的。
对外面的事情,朝堂上的事情,自然都是得不到什么消息的。
如此,她倒是不曾想,就这么和薄久夜四目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