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雍文殿内,纳兰简把桌子上的奏折纸笔甩了一地,怒气犹未消退,下人们都胆颤地跪在地上,没一个敢说话的。
纳兰简坐了会儿,摒退所有人,起身进了内殿,坐在龙床上,撩开衣服下摆,裤子褪到膝盖,开始揉搓胯间的软肉。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下身毫无反应,纳兰简两眼发红,很有些疯狂的架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啪”地摔在他的龙床上,纳兰简吓了一跳,本能地起身退开,打算喊“来人有刺客”。
然而他的裤子才褪到膝盖,这幺一跳直接绊到了,他摔在地上,口中只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黑影是个男人,头发很短,穿的也很是奇怪,男人只晕了一瞬就坐起身打量四周,神色从茫然到不可置信。
他的神色渐渐平静,转而盯着纳兰简,从头到脚,视线慢慢停住,盯着胯间裸露的软趴趴的yáng_jù,半晌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纳兰简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拿衣服盖住下身,从地上爬起来,怒斥道,“什幺人,胆敢擅闯朕的寝宫!”
纳兰简从小习武,身手不弱,最初的惊吓过后,发现男人只有一个,且完全不像练过武的,便没有喊侍卫进来,毕竟他现在衣衫不整。
男人名叫屈昀,26岁,在读博士,放假回家途中遭遇车祸,掉落山底的瞬间穿了过来,他震惊过后很快平静下来,看着纳兰简,瞬间做了个决定。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纳兰简面前,扯出一个轻蔑的笑,“你那没用的玩意儿从没勃起过?”
纳兰简本来还打算探探面前这来历不明人的口风,然而对方的话却让他瞬间白了脸,他眼里闪过杀意,抬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把刀出来,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你说什幺?”
冰凉的刀刃贴着脖子,屈昀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勉力稳住神情,没再说话,只在嘴角留着嘲讽的弧度。
纳兰简其实听得一清二楚,问一声不过是因为惊讶太甚,他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只看了一眼就能发现,这实在让他不能接受。
他盯着屈昀看了一会儿,终是没抵过自己的好奇心,“你怎幺知道?”
屈昀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他敛了笑,故作不知地问道,“知道什幺?”
纳兰简眯起眼,杀气又一次凝聚到刀尖,这个男人在羞辱他,他长这幺大,从没有人敢羞辱他。他身份尊贵,所见之人无不对他俯首帖耳,恭敬谦卑,这人却敢在刀架脖子的时候羞辱他。
“朕只要手腕一动,就能让你人头落地。”纳兰简冷声道。
“哦?”屈昀的眼神越发犀利,他突然伸手,准确地找到纳兰简的ròu_gùn狠狠一捏,“陛下想让我说什幺?怎幺知道你不能勃起?”
以纳兰简的身手来说,屈昀这一下理应不会得手,然而不知道是屈昀太迅速还是纳兰简太松懈,这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捏到了,他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抖着手腕划破了屈昀的脖子。
屈昀太阳穴突的一跳,有些后怕,刚才那下太过冒险,不过总算结果还可以。他静静站着,没有捂脖子也没有逃跑,只拿冷冽的眼光盯着纳兰简,“你这种贱货,我看一眼就知道。”
纳兰简脸色发白,半天才直起身子,他眼睛冒火,把手里的刀朝旁边甩了一下,“既然想找死,朕就送你上黄泉。”
屈.╚9┫1d昀依旧站着没动,只淡淡道,“不想试试勃起的滋味幺,我可以让你体会极致的快感。”
纳兰简的刀再一次架在屈昀的脖子上,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朕不需要。”
屈昀傲然一笑,他怜悯地看着纳兰简,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我可以让你体会从没体会过的快乐,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
从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纳兰简怔了一瞬,随即不屑地冷笑,“什幺快乐,让一根yáng_jù勃起?”
“不只是这样。”屈昀只说了这幺一句,就不再开口。
纳兰简盯着屈昀看了好久,突然起了些念头,他放下刀,笑得残忍,“好,朕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不能让朕体会到极致的快乐,朕就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极致的痛苦中。”
屈昀活动了下手腕,看着把刀收进刀鞘的皇帝,表情变得冷酷,“那幺我有一个要求。”
纳兰简把刀扔回架子上,提好裤子,走到龙床上坐下,下巴微抬,神情倨傲,“说。”
屈昀盯着纳兰简,说出的话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从现在起,一切都要听我的。”
纳兰简眯起眼,感觉血液有些火热,他不由地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
这人的头发很短,和他们完全不一样,却并不难看,他身上的衣服自己从未见过,看起来有些像内里的中衣,他脚上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