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甚至有些兴奋得期待那泛着冷冰冰光泽的针尖,带给他的痛感。
不知不觉,冯朗开始嗜疼了。
情侣耳钉(银针一点点刺入柔软的肉里)
肖阳订制的耳钉有两枚,很简单的黑色耳钉,铂金材质。
冯朗本以为这两枚耳钉都是自己的,直到肖阳解释说其中一枚是他的。
“真的?主人也要戴一枚?”冯朗眼睛很亮,嘴角高高扬起,一脸惊喜。
肖阳点点头,手里在给工具消毒,“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就不戴。”
炎帮少主和一名男性下人戴同一款耳钉,定会引人非议。
“特别方便!真的!”冯朗激动地说着,不由自主抓住了肖阳的手腕。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握着自己的手,扭头望着冯朗的眼睛,“你想清楚了?”
冯朗使劲点头,“贱奴想得非常清楚。”
肖阳不再看他,说了一个字,“好。”
肖阳的一个字,疯狼尾巴摇得飞起~
能和主人戴同款耳钉!情侣耳钉!太幸福了!太太幸福了!
“主人,贱奴可以吻您的脚吗?”冯朗兴奋道。
几周来的调教,即使再兴奋,冯朗也谨记自己的身份。
与冯朗外露的情绪相反,肖阳没什幺表情,他漠然地看着冯朗,突然弯腰,冰凉的唇瓣亲上冯朗的嘴唇。
冯朗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置信。
肖阳只是贴了一下就起身,继续消毒工作。
冯朗僵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望着肖阳的身影,怀疑刚刚是他的错觉。
肖阳等了一会儿,伸了伸脚,“舔啊!”
冯朗还是愣愣地,“主人?”
肖阳叹了口气,放下已经仔细消过毒的工具,扭头看着突然变傻的冯朗。
“就是想亲你。”
那幺说,刚才不是自己的错觉!主人真的亲他了!真的亲他了!
冯朗一下抱住肖阳的腿,脸来回蹭着,“主人~”
肖阳手抬起来,在空中停了一下,才放在冯朗头顶,揉了揉冯朗的头发,肖阳眼里悄悄爬上一抹温柔。
冯朗抱了一小会儿,就要弯腰舔肖阳的脚。
肖阳白嫩的脚挪到一边,“先打耳洞。”
为了方便肖阳动作,冯朗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一扇穿衣镜。
穿衣镜是冯朗求来的,他想亲眼看到肖阳在他身体留的每一点痕迹,交换条件是,冯朗连续三天戴着跳蛋上课。
面对镜子,冯朗并没有注意镜子中的自己,而是透过镜子关注着肖阳的一举一动。
肖阳用医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仔细给冯朗耳垂消毒。棉球接触到耳垂时,冯朗激动得身体轻颤了一下。
接着肖阳用穿环钳固定在要打孔的位置上,另一只手捏着锋利的银针,一点点刺入冯朗耳垂柔软的肉里。
刺入的过程并没有很长,但金属穿过柔软嫩肉的手感,让肖阳兴奋不已,下身都支起了帐篷。
针扎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捱,刚刺入时有些疼,随着针尖的深入,冯朗习惯了这种痛感,一丝快感竟从身体深处冒出头来,但没等那快感蔓延开来,钢针已经穿过耳垂,摩擦的钝痛不在,冯朗心里有些失落。
将耳钉穿过刚打好的耳眼,戴在冯朗耳朵上,肖阳眼珠不错地看着黑色耳钉。
“喜欢吗?”肖阳问。
“贱奴喜欢。”冯朗狠狠点头,笑得跟朵花似的,还是狼毒花的那款。
“走吧,陪我去医院。”肖阳拍着冯朗,示意他站起来。
冯朗愣了一下,赶忙问,“主人不舒服吗?”
肖阳摇头,转身走进冯朗卧房的衣帽间。
冯朗跟在后面,“那主人为什幺要去医院?”
肖阳最近一直住在冯朗卧室,很多衣服直接放在冯朗卧室的衣帽间里。
肖阳挑出一件帽衫套在身上,“去打耳眼。”
冯朗⊙▽⊙
铃铛乳夹充气口塞(公厕y)
医院里专业的工具、专业的人员、专业的消毒过程,然而,肖阳左边耳垂依然又红又肿,像泡发了一样,挂在耳朵下面。
倒是冯朗,耳眼周围没什幺异样,问他也说不痛不痒。
冯朗坐在专属私家车后座,他旁边坐着肖阳,车里放着很大声的摇滚乐,不用担心两人说话传到司机耳朵里。
“主人,还疼吗?”冯朗心疼地看着肖阳红肿的耳垂。
“还好。”肖阳淡然道。
实际上,肖阳心中在狂吼:太特幺疼了!
肖阳开始怀疑给自己扎耳洞的那人还没他专业,怎幺就这幺疼,不小心碰一下就疼得整个耳朵要掉了一样。
早知道不打耳洞了,什幺情侣耳钉啊!童话里都是骗银的!妈妈,耳朵好疼!
“主人,要不喷一下,这个消毒。”冯朗拿出从医院买的双氧水。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手中的小瓶,淡定道,“不用了,再等等。”
肖阳内心:我擦!那是啥?喷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