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问：“你们既然不是来要厉鬼，那是为何而来？”
金老爷子正色道：“我们是来问邪物踪迹，担心他们的跑出去危害世人。”
果果保证道：“我肯定好好看管他们，等慢慢将他们的鬼气消耗到一定程度后，我就把他们解决了。”
她说如此轻而易举，又让两老心惊了一下。
两老今天依然是离开别墅了好远才开口说话。
金老爷子叹道：“这小姑娘，修为真是……深不可测。”
“灵气凋敝、玄门式微，实在难以想象怎样的高人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弟子。”玉老爷子叹，“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这姑娘有可能改变整个玄门的现状。”
金老爷子眸光一动：“你竟然也有这种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惊异。
他们虽不如玄门袁家擅长卜卦推算，但好歹也修行多年，对某些大变数多少会有一点点感应。
现在两人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在对待果果上，不由得更慎重了。
*
“你再想想，最近和谁有过冲突。”杜洋对杜冰道。
杜冰苦恼地揉脑袋：“我一时真想不起来，果果闭关后我几乎天天在家里陪妈妈，这你也知道。也就前两天和甄珍几个出去聚了一次，大家算不上闺蜜，但也都和和气气的，没有吵架。”
她真心想不到哪里得罪了背后害她的小人，她从景区回来后乖巧的不得了。
“实在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杜洋也不逼她，只说，“平时结交朋友注意点，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和善，背地里不一定怎么恶毒，自己多长点心眼。”
杜冰撇撇嘴：“你能别这么老气横秋吗？明明和我同岁，你这样衬的我很幼稚诶。”
杜洋不理她，转身准备离开。
看到他的背影，杜冰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肯定是王宏发那个讨厌鬼！”
杜洋站定，转身，问：“仔细说。”
“我和甄珍她们出去玩那天，到sv唱歌，王宏发不知从哪得知我在那，敲我们包厢门，又抱了一捧花给我告白，还说要唱首歌表述心意，我烦他烦的不行，压根没准他进包厢。”
“他在门口说了些肉麻的话，我不理他，他就走了，不过他走的时候，包厢里有人笑话他，说、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到最后一句，杜冰脸都白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癞蛤蟆——昨天她背上长得那疙瘩，不就正和癞蛤蟆的背部皮肤一模一样吗？
她咬着唇道：“我没想侮辱他，就是觉得他很烦。”
王宏发是她高中同学，从高二开始追她，狗皮膏药一样扯不掉，有段时间还天天尾随她，吓得她够呛，被杜洋几人教训了一顿才收敛，不过一有机会就会向她告白。
她拒绝了他很多次，他就像听不到一样，每次告白都像唱戏似的说一大堆恶俗台词，尤其喜欢人多的时候告白，不明真相的群众还喜欢起哄让她接受她，好多次差点把
她气哭。
杜洋陆冬教训他，他转过头就能带着伤大庭广众下对她喊“不管有多大阻碍，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杜冰真的是烦他烦的要死。
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心生怨恨用阴邪手段害她。
杜洋沉下脸：“我去查，如果是他，我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来他以前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然而他这次下了狠手，把王宏发吓得都说以后再不敢出现在杜冰面前了，也没能从王宏发那问出什么来。
王宏发真不知情。
这件事就变得毫无头绪。
倒是果果也惦记这件事，从杜冰那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事件后，心里隐隐有猜测。
她对杜洋说：“你们可以多注意一下，最近身边是不是也有人遇到了诡异的事——也不一定诡异，倒霉也算。”
杜冰啊了一声：“你这么一说，我才忽然发现最近我朋友圈好几都个人挺倒霉的。”
25.第025章
第25章
杜冰的微信好友不少，但其中真正和她关系好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熟人，点头之交，因此她平时刷朋友圈看到这些人的动态都是一扫而过，没认真看。
这会儿也只能大概想起几个例子：“好像有人摔伤了腿，有人嘴上长疮，还有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住了院……具体的我也想不起来，要不等下我去打听下？这和我之前背上长东西有关联吗？”
“不用打听他们的情况，”果果对杜洋说，“查一查他们最近的行踪更好，看看他们还有杜姐姐最近有没有去过同一个地方。”
杜洋点头：“我去查。”
“我最近也就去了ktv，逛了一次街，”杜冰告诉杜洋自己最近的行踪，缩小查询范围，转头问果果，“我们是不小心在哪里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