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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副惊愣羞涩的模样,他薄唇扯了扯,弯开了一抹好看得令人沉醉的弧度:“刚才不是还一副dàng_fù的模样麽?如今这样,想要表演给谁看?”
浅浅脸色一窘,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说话。原来他还有这麽毒舌的时候,她怎麽从来没发现?
找回那条被他随意扔到角落里的亵裤,正要穿上的时候,赫连子衿却脸色一沉,一步跨到床边,大掌一捞,直接把裤子从她手中夺过来,一把扔在角落里。
他盯着她,沉声道:“药膏刚抹上去,现在穿裤子会把上面的药擦掉,光着吧。”
光着吧!这话出了口,不仅浅浅被吓了一跳,就连他自己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光着……
心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刚才站在高柜前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性欲顿时又狂窜了起来。
他想,以後他们练功真的不能在房内练了,每日里在他床上表现出这副媚样,却又让他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简直就是一直在淩虐着他的神经。
可是,不在房里不在床上,又能在哪里?
在他怔愣的时候,浅浅已经盘腿坐了起来,扬开自己的裙子盖在膝盖上,勉强挡去两腿间多有的风光。
她才抬头看了赫连子衿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我们开始吧,今日还没练功呢。”
☆、184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
赫连子衿没再多说什麽,褪去靴子,翻身上了床,在她对面坐下,伸出双掌。
有了赫连子衿的内功辅助,丹田处那股热热的气息很快又被凝聚了起来。
待她渐入佳境後,赫连子衿才缓缓撤回内力,把已经沉睡过去的浅浅抱到枕头上,给她拉开被子盖上後,他才翻身下床,套上靴子,走到案几後,翻开这两日从山庄里送来的文书批阅了起来。
只是,总会是不是忍不住抬头往大床上望一眼,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那股被压下去的欲念顿时又会狂飙起来。
他是不是真的太久没要过女人了?要不然怎麽每次与她单独待在房内总会想着那种事?到底只是单纯地想要个女人,还是说,想要她?
看到她沉沉熟睡的模样,真恨不得过去把被子一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直接分开那两条引人犯罪的yù_tuǐ,把自己的巨物用力埋下去。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视线拉回到文书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威力还真的是厉害。
……
一个多时辰之後,浅浅总算幽幽醒来。
醒来时,赫连子衿依然在案几後翻看着文书,看着他沉静淡若的侧脸,忽然竟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她累极了,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她的夫君依然在埋头工作……
这麽静谧,这麽安详,温馨得令人几乎忍不住落泪……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有个家,家里有那麽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
冥想了好一会,浅浅才想起来该起床了,她还得要去前院练剑,不知道刚才那些想法是怎麽出现的,只是清醒过来後,会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
她和赫连子衿不是,什麽都不是,很快,他们就要各散东西了。
把被子掀开,捡回被赫连子衿扔到角落里的亵裤,背对着他穿上後,她才翻身下床,套上靴子向他走去:“我该去练剑了。”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把文书合上,走到床边取下挂在床柱上的长剑,递给她:“这次,用真的。”
“用真的?”她睁了睁眼,接过长剑,又忍不住看着他,激动道:“万一……万一伤人了怎麽办?”
“没事。”他低喃了一句,往前走去:“顶多就是伤了你自己,不会有人怪你的。”
那本是飞扬起来的小脸顿时垮了下去,盯着他修长的背影,额角的黑线无限拉长。
顶多伤了她自己,那……她就不是人麽?不过……
盯着手中的长剑,眉眼顿时又飞扬了起来。居然开始让她用真的剑了!
平时他都只是给她一根树枝,让她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乱舞一通,今天,终於升级了!
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提步向他奔了过去,唇边那抹愉悦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子衿,你是江湖中人吗?”她追到他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赫连子衿垂眼看了看她,淡言道:“问这个做什麽?”
换了从前的七公主自然是知道他的事,可现在这个慕浅浅对他的事完全是一无所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