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脑清醒过来之後,才意识到周围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具体不知道是哪种花的香气,又或者是数种花香混合在一起。
这股花香从鼻尖渗入,闻多了,又让她的大脑渐渐迷糊了起来。
她虽然不懂药理,却也知道这花香必然有问题,可是这香气存在於四周,与空气混合在一起,无孔不入,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必然逃不过,无法阻止花香经由她的吸气渗入到体内。
脑袋瓜渐渐沉重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间,似有有人靠近了她,解开缠绕在她胳膊上的绳索,放下她被绑的手臂。
就在她以为有自己的人发现了她要把她救出去的时候,两处手腕又忽然一紧,两条疲累的玉璧瞬间被吊了起来。
还好,那人只是吊高她的两条手臂,并没有把她整个人吊起来,要不然这样吊着,哪怕两只手不被弄残废,也一定会痛得她哭爹喊娘的。
她试着挣了挣两条长臂,却完全没办法挣脱哪怕半分。
感受到那人又在靠近,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你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快放我回去,放开我!”
那人没有说话,走到她跟前後,大掌忽然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他的掌十分宽大,和东陵默一样大,掌中也是长得厚厚的茧,不知道是不是和东陵默一样,也是长年练剑练出来的。
这样一只大掌让她感到莫名畏惧,这只掌的主人必然也是东陵默一样是个粗暴而强悍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为什麽要抓她来这里?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究竟是谁?快放我回去!你敢对我无礼,我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人,指的是谁?”那人终於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明显特意压抑过,嘶哑、低沉,她完全听不出来这把声音属於谁。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浅浅别过脸,躲开那只落在她脸上的手。
他的掌却沿着她的脸庞一路往下,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忽然五指一紧,紧紧锁住她的咽喉,说出口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甚至沙哑中带着一份难以察觉的怒火:“你已经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人了麽?”
她呼吸一窒,喉咙被他紧紧握着,连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她张开嘴,用力想要吸进去一点新鲜的空气,可,能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少,胸臆间的气息也越来越稀薄,想要说话,可是他握得那麽紧,她完全说不出半句话,就连呼救也不行。
她几乎要绝望了,这个男人为什麽把她抓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把她掐死吗?
想要杀她,为什麽不在公主殿里直接动手?带她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麽?
就在她快要因为缺氧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五指的力道,把大掌撤回。
浅浅顿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喘息。
男人的掌落在她胸口上,在她以为他想要侵犯她而心生恐惧的时候,他的大掌忽然用力压下,一道醇厚的内力经由他的掌心传入她的体内,不仅把她的咳嗽平息下去,还让她的呼吸顺畅了起来。
她张开小嘴用力呼吸,几经努力,总算让紊乱的呼吸恢复了平静。
男人不说话,她也不敢再说什麽,怕自己要是说得不好或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立马就会惹怒他。
下次再惹怒他,他会不会还像这次一样放过她。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居然让他在瞬间对她生起了杀意。
见她不说话,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这张精致的小脸上,拇指指腹抚过她玫瑰色的唇瓣,他浅笑道:“怎麽忽然闭嘴了?是不是在害怕?”
浅浅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是不是害怕还要她说吗?无缘无故把她抓到这里来,还差点把她掐死,换了任何人都会害怕,有什麽好说的?
男人的薄唇轻轻扬起,扬开了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意,忽然加紧了指尖的力度,紧紧捏住她的下巴。
在她痛得皱紧眉心忍不住要痛呼之际,他竟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吮吸了起来。
浅浅是真的被他瞎蒙了,一会想要掐死她,一会又亲她亲得这麽暧昧。
她想要别过脸躲开他,可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只要她有想要躲开他的表现,他便又加重指尖的力度,那份沉重的力道几乎把她下巴的骨头给捏碎。
她痛得皱紧眉心,连眼泪都几乎要溢出来。
她不敢叫唤也不敢躲避,怕引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贝齿,把他试图闯入的舌尖阻止在她的檀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