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上投入,结果一旦发生异族入侵,军队很快就土崩瓦解,再多的银子也保不住国土的沦丧......
看罢了这本书,赵郁端坐在榻上,心潮起伏,在黯淡光线中静静思索着。
知礼进来点着烛台,道:“郡王,东边刚才传话过来......”
赵郁扬眉看他。
知礼忙接着道:“秦家太太嫌吴妈妈一直拖延招婿的事,明日要去请另一位官媒刘嫂,打算早些招婿上门......”
赵郁略一思索,吩咐道:“你去见刘嫂,该说什么自己斟酌。”
知礼答了声“是”,恭谨地退了下去。
郡王治下甚严,他交代下来的事情,知书不敢懈怠,今日带着京城来的掌柜和伙计在外面走了一天,把几个铺子都定了下来。
到了傍晚时分,知书把他们送回麒麟园,好酒好菜安顿好,这才回王府向郡王覆命。
知书进了青竹院外书房院子,见书房门窗紧闭无灯无火,知郡王不在,见小厮知文和知廉在门房里坐着,便叫了小厮知文出来,低声问道:“郡王呢?”
知文眼睛小小的,像是还没睡醒:,郡王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知书又问知礼。
知文迷迷瞪瞪道:“知礼哥哥啊,今日似乎见了一次,不过我记不清了!”
知书只得又问王湉。
知文这个倒是知道:“哥,你不知道么?王先生在外寻了宅子,已经搬出去了!”
知书心知自己被郡王隔开了,一点心腹消息都得不到了,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恐惧,刚垂头丧气出了青竹院,就被小丫鬟双艳拉住了:,侧妃叫你过去呢!”
韩侧妃倚着锦缎靠枕坐着,手上敷着浸湿了牛乳的丝巾,双福和双喜正跪在两边服侍她用牛乳浸泡双脚。
她瞟了立在珠帘外的知书一眼,懒洋洋道:“听说你们郡王在做大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啊?”
知书垂眉敛目不敢多看,恭恭敬敬道:“启禀侧妃,郡王如今和白三公子胡五公子合伙做瓷器丝绸茶叶生意,从宛州这边买入瓷器运往江南,在江南发卖后购入丝绸、粮食和茶叶,再运回宛州,发卖一部分后,剩余部分再运往西北。”
韩侧妃听了,有些不屑:“我这个儿子,真是越走越下道了,居然做起了这上不得台面的营生......”
知书怕韩侧妃坏郡王的事,忙道:“启禀侧妃,郡王把所有积蓄都押进了生意里,还在外借了不少,若是生意做不成,不知要损失多少!”
韩侧妃哼了一声,道:“你们郡王难道就不能安安生生呆在王府,安荣富贵做他的郡王?”
她为赵郁做了那么多,可恨这孩子自小有主意,一向对她这做母亲的阳奉阴违......
也罢,时机还不成熟,再等等吧!
京城那边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不知道赵曙有没有染上那病......
不过也不用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只要还和那些小戏子来往,不愁他死不了......
第二天天终于晴了。
看着金灿灿的秋阳,秦二嫂心情甚好,因为要等着另一个官媒刘嫂过来,她今日不打算出门,专门在家里等着。
等了一上午,刘嫂也没来。
秦二嫂想着刘嫂大约是忙碌,便想着下午再看看。
到了下午,刘嫂还是没有来。
秦二嫂急了,便叫秦仲安亲自去请刘嫂。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2)
接连三道圣旨,一道比一道催的急,韩侧妃也派人来催,甚至威胁要亲自来西北,赵郁只得带了兰芝收拾行李进京。
这时候他已经恢复了郡王爵位,一路倒也能让兰芝舒舒服服乘着马车。
只是路途还是太远了,行到洛阳的时候,兰芝终于支撑不住,一下子病倒了。
赵郁当即停下了行程,在驿站里住下,打听到洛阳名医叶言山,忙亲自进城,请叶言山来驿站给兰芝看病。
叶言山不亏为洛阳名医,一剂药下去,兰芝就发了汗,身子也轻快了许多,还起身用了一碗粥。
赵郁大喜,除了奉上十倍的诊金,还送了叶言山不少西北特产,又请叶言山吃酒,还亲自作陪。
叶言山喝了几盏酒,就有些醉了,什么都敢说:“郡王,您这位女眷可是有不孕之症啊!”
赵郁早在西北时就知道了,因此只是问了一句:“先生有没有法子医治?若是先生能治了内子的病,小王定当重谢!”
叶言山摇了摇头:“郡王,令眷子宫甚是寒凉,不能受孕,在下没法医治啊!”
知礼送叶言山回家,到了叶家门首,忽然对叶言山说道:“叶先生,我们郡王有一句话要我传给先生。”
他凑近叶言山,语气阴森:“先生,祸从口出啊!”
说罢,知礼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叶言山被吓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