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宋子阳激动道。他心裏苦闷,圆空既然这般鄙视他、不待见他、瞧不起他,为何又这样惺惺作态。

“我没不待见你,也从来没瞧不起你,只是我的武功不适合你学。这本册子也是我前几天去外面弄回来的,适合你。”圆空淡淡地道:“还有,把那东西也带走。”

宋子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令他心情激蕩的事物。弓,一把猎弓,那把璞羽留给他的猎弓。

“你常在梦裏喊它,这次下山我也去帮你找回来了。”

宋子阳的心一下子被什幺东西填满,圆空其实并不是不关心他、不待见他。相反,他对自己的爱护可谓无微不至。他怎幺知道那弓在那棵树上?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把他救回寺庙的那个“师叔”并不是圆慧,而是他。原来他已救了自己两次性命。这样的大恩大德让自己何以为报。宋子阳再也克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猛地转回身,紧紧地再次将他抱住:“哥,我爱你!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的爱也是你的。虽然你不愿意爱我,但我会用生,我的命是你的。”

圆空此刻也伸出手,将宋子阳轻轻揽住,眼裏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好,我要你这个弟弟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

“哥,你就不能爱我吗?我喜欢你!喜欢得都快疯了。”宋子阳此刻的心情异常激动,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不顾一切。

圆空轻轻地推开了他,神情再次变得冷漠起来,他悠悠地道:“兄弟,你走吧!好好修炼内功,别让哥哥我失望。”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太狠了,太他妈狠了。宋子阳心裏一片死寂。圆空还真是一个狠心的人,如论自己如何祈求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下楼的。回到二层就见明觉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哥,师叔没事吧?”

“嗯!他没事。”

“那你呢?脸色怎幺这幺差?”

“我,我能有啥事?”

“我可以抱抱你吗?”明觉见宋子扬神情间有些黯然,问道。

“嗯!”宋子阳答道。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还没归窍,身体也晕晕乎乎地,似要飘飞起来。

明觉轻轻将宋子阳搂住,动情地道:“哥,你别怕。有我呢!”

“嗯!”宋子阳被明觉抱住,这才有种踏实之感:“明觉,你别离开我。我怕!”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谢谢!”宋子阳的心开始温暖起来。

翌日,睡梦中的宋子阳被明觉摇醒,见他神情间有些急切,忙问道:

“咋了?出啥事了?”

“师叔不见了。一大早就没看到他。”

“应该在楼上练功吧?”宋子阳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圆空也没下来,想他也许不愿意见到自己,留在楼上睡了吧!

“楼上也没人,哦,对了,他留了张纸条。”明觉递过一张纸条。

宋子阳接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走了,都怪我!是我害他离开的。”宋子阳沮丧极了。如果不是昨天他对圆空的骚扰,圆空也不会离开这裏。这裏本来就是圆空的地盘,现在好了,鸠占鹊巢,他宋子阳还真是厉害。

明觉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随即故作难过道:“师叔走了,那我们怎幺办?以后就只有我们两相依为命了。”

宋子阳没注意到明觉的神情变化,此刻他的心揪痛得难受。圆空,圆空,你真的太狠了。狠心地丢下我,狠心得不想让我再看到你,狠心地将我的心撕裂。宋子阳感到自己有些晕眩,身体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幸好明觉急忙抱住了他,但他的泪水却仍然摔在地上,破裂成一片一片的。

夜裏,宋子阳开始发烧,不断地说着胡话,急得明觉像热锅上蚂蚁一般不知所措。他还没有学到治病的手段。过去在寺庙裏有师傅,来到佛塔师叔也是杏林高手,一切都不用他费心。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该怎幺办?哥哥这样烧下去,肯定会有危险的。明觉不认识治病的草药,他只能不断地把浸了冷水布条敷在宋子阳的头上,期待能让高烧退下去。

这一夜,明觉几乎没有合眼。看着宋子阳那难受的样子,他更是心如刀绞。他埋怨自己为什幺过去不多学点东西,埋怨自己因为小师叔的离开还暗暗高兴。自己这个样子怎幺能照顾好哥哥,自己有什幺能力能让哥哥过上好日子?明觉一夜都在自责着、纠结着,为自己的无力而沮丧。

好在第二天早上宋子阳烧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过来,明觉这才舒了口气,但他的心裏已经有了一道阴影。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哥哥,不识字不说了,除了农活和一些简单的活计,他竟然没有任何生存能力。自己还说要出去,还说要保护哥哥一辈子。可他现在发现自己什幺都无能为力。他的自信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宋子阳见明觉有些闷闷不乐,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病,说道:“哥没事了,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话,神情间有些不明的意味,让宋子阳摸不着头脑。

“你怎幺了?”宋子阳问道。

“你,认识草药吗?我想你还得吃点药。”

“嗯!你扶我起来!我去看看你师叔那裏有没有备用的药材。”宋子阳觉得自己身体的确还很虚弱,既然自己昨晚发了高烧,吃点药调理一下也是应该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病一直拖下去。看明觉那一脸憔悴,昨晚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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