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慕筠地这个指责,陈俊龙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黯然的摇摇头:“经此一役,我们人人自危,说到阴险,在那种白色恐怖的环境下,我们每个人都自身难保,训练营连最后地道义都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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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薛慕筠越想越害怕,那种非人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会是如何的一种心态。
……自当时教官把人押回来后,大家都是垂头丧气的抱头蹲在地上,我们那些没跑的也是兔死狐悲。教官把重伤的几个当众枪毙,然后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是上当了。”陈俊龙继续回忆道。
薛慕筠轻拍胸口,“你没跟着他们跑真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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