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好老婆……抱紧我……唔……好紧的穴……夹的我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我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木子禾一边走动,一边调笑,一边猛干着金语真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
“kkt……好深啊好棒啊……”
被木子禾那强悍无比的庞然大物插入,金语真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木子禾刺激了几下,酥的金语真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木子禾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金语真放下好好怜惜,而且不断的抽动,木子禾明显的感受了岳母金语真居然还是一个名器。
金语真便是传说中的春水玉壶,这种名器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分身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仿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
木子禾感觉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庞然大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张,女人一着急,春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拥有这种名器的女人,眼睛时常显得很湿润,怪不得金语真总是美目朦胧,春水含情。
木子禾被花心裹着庞然大物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在韩智恩娇嫩花心里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他抱着金语真,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金语真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盘夹着木子禾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木子禾才一举步,金语真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木子禾步子迈出,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随木子禾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木子禾的手只是轻托着金语真浑圆的雪臀,让她在木子禾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洗刷着金语真的身心,令金语真情怀荡漾,藕臂搂得木子禾愈发紧了;美峰在木子禾胸前不住厮磨,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木子禾这般且且走,金语真只觉眼前迷茫,除了木子禾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的男人味道,高挺的只在木子禾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看得韩智恩也是心神迷醉,忍不住再次荡漾起来。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金语真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木子禾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金语真只觉魂飞天外,木子禾每一步走动,都似在金语真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木子禾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金语真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木子禾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欲化成了一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金语真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润艳生光,这种被木子禾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金语真渴求地在木子禾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进大床的时候,杨毅方豪还真想直接走去,但步行之间庞然大物被金语真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木子禾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庞然大物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金语真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金语真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木子禾身上,对木子禾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春水美穴时时胀满,那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金语真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金语真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木子禾步行间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