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扑哧一声滑进萍萍粉嫩的yīn_dào里。
“让我也摸一下,让我也摸一下,”
“我也摸一下,……”
“还有我呢,……”
“叮当、哗啦,”
有人开始解开裤腰带掏出坚挺的yīn_jīng企图插进萍萍被抠摸得淫液泛滥的yīn_dào里,其他人则积极响应,六、七个被欲火烧灼得再也按奈不住的青年人纷纷解开裤带褪掉长裤握着一根根硬梆梆的yīn_jīng扑向沉醉不省的萍萍。有人早已急不可耐地分开萍萍两条雪白凝脂的秀腿,扒开两片晶莹的大yīn_chún满心欢喜地把亮闪闪的大yīn_jīng塞进萍萍粉嫩的yīn_dào深处咧着大嘴巴疯狂地插送着。
“快点,快点,别他妈的没完没了的捅个没够,你倒是照顾照顾别的人啊,太也不够哥们意思啦!”
身强体壮的男同学们彼此间毫不客气地推搡着,争先恐后地插抽着萍萍可怜的yīn_dào,一股又一股白乎乎的jīng_yè接二连三地喷溅在萍萍狼籍的yīn_dào里,又缓缓地流淌出来,漫延到萍萍白屁股下面的沙发罩上。……
炎炎的盛夏尚未结束,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套三居室则已变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琳琅满目的超级市场,桌子上、椅子上、席梦思床铺上、松木地板上堆积着令人头痛的各种型号的安利洗涤剂。
“孩子她妈啊,……”
一生对太太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前革委会骨干丈夫挠着亮闪闪的秃顶脑袋无可奈何地对女王太太说道:“孩子她妈啊,咱们再也没有钱进货啦,这个月假如不能按时购买安利产品,我们的会员资格将被取销,您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吧,到哪能借到一笔钱,好让我们继续购买安利产品,以便尽早成为黄金会员啊!”
望着满屋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安利洗涤剂,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心生一计:“孩子们,你们将这些产品装进口袋里面,找到我以前教过的学生们,挨家挨户地送,想想办法,每家都要让他们留下一点,不留就不走人!”
事与愿违,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曾经教过的无数弟子们很少有人买她的帐,少数人看在启蒙老师的情面上勉强留下一瓶两瓶的,而更多的弟子们则毫不留情地将厚着脸皮上门推销的孩子们惋然推出门外,脾气暴燥者干脆破口大骂起来:“别他妈的提我们的这位老师啦,她都教给我们一些什么啊?嗯,成天除了劳动就是开批判大会,等我们小学毕业进了中学,什么玩意也不会,中学校长看着我们这些比文盲强不了多少的学生们气乎乎地问道:谁是你们的班主任,嗯?告诉我,整整五年的时间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培养出一批新文盲啊。”……
萍萍付出无法想像的精人努力,不惜拿青春赌明天,可是好不轻易发展起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下限令人非常失望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相继告吹,萍萍急得茶饭不思,并且不停地呕吐,月经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按时光顾她那早已被众多男同学捅得稀烂的yīn_dào里,萍萍意外地怀孕啦!
我们绝望的特级女教师走投无路之下干脆丢下焦头烂额的丈夫以及破了身怀了孕又几乎破了产的子女们,还有那座小山一般的安利洗涤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再次来到深圳重新寻找发财的机缘,翻开当天的报纸,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眼前顿时一亮,报纸的中缝里刊登着令人目不暇接的家教广告:高级教师、外语专家、音乐家、艺术家等等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哇,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自言自语道:我曾经是省级先进生产工作者,获得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奖状,我应该是特级教师,对,我绝对应该是特级教师。于是,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欣然来到报社,如法炮制的刊登出一则被冠以特级教师的家教广告。
致此,一位因传销而被搞得狼狈不堪的、教学水准并不合格的退休女教员摇身一变,尤如一颗闪亮的新星脱颖而出——特级教师!……
都市众生相 老猛
最初认识郝耀欣还是在童年时期,那个时候的我整天抹着满脸的大鼻涕,背着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连跑带颠地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一边玩耍一边赶往学校。在上学的路途中,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这个已经生着一抹小黑胡的年轻人郝耀欣,与同样一些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之人围拢在马路边的树荫下津津有味地甩着扑克牌。他并不理睬我,我也很惧怕他,有一次,我溜出手的玻璃球一路直奔正埋头甩扑克牌的郝耀欣而去,哧溜一声亮闪闪的玻璃球径直钻进郝耀欣的屁股底下。这可怎么办啊?我悄悄地溜到郝耀欣的身旁怯声声地说道:“大哥哥,大哥哥!”
“干什么?”
郝耀欣抬起头来不耐烦地瞅了瞅我。
“我的溜溜,……”
“溜溜?”
“嗯,我的溜溜跑到你的屁股底下啦,……”
“哼,”
郝耀欣翘起肥实的大屁股拣起那枚可怜的玻璃球:“去,滚开!”
说完,玻璃球从郝耀欣的手里飞将出去啪地一声撞击在人行道旁的垃圾箱上磕出一个硕大的缺口,我心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心里恨恨地咒骂着:该死的杂种、二毛子。
正值青春期的郝耀欣身高体壮,皮肤白晰,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长着一副与众不的、典型的欧洲人的脸型,高耸的鼻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