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泡在滚烫的熔岩之中一般,冲动得无以复加,她之所以这么兴奋那就是因为她有小冤家的孩子了,只要想到这个她就想要跟骆林疯狂的爱爱,让他拿滚烫的坚硬把她的小嫩穴捅穿,插烂,狠狠地蹂躏她。疯狂的激情开始在这间小房间内响起,噼叭的撞击之声在隔壁的房间,躺在床上,正无聊看书的严研,都感到了她睡的床被隔壁的动静震动摇晃起来,没有夸张啊!那个年代的房屋格局全是那种长条形的木板皮层的木板地,也就是说,本身房子就是木头连在一起地面,而不是后世在水泥地面上铺木板或者其他的装饰材料。可以说,你在客厅走路,房间内绝对能感觉到。何况是这么大的动静,薛玉芬的小床整个都在吱呀呀的乱响,而两个沉浸在情海波涛中的男女,完全全身心的投入了她们之间的爱恋中去了,哪里还会考虑到这么多啊?“真不要脸!…那种事情就这么让人沉迷吗?…”
严研有点恼火了,把手中的杂志摔在了床上,气呼呼的看着靠床的厚木板墙壁,还有微微晃动的小床,脸上是羞恼成怒,但是她的举动却是…严研竟然直接把耳贴在了木板墙壁上,隔壁那刺激之极的薛玉芬的娇糯媚人叫床声清晰的就传了进了严研的耳朵里。严研本身就是个熟透了女人,她却是总是爱依着自己的情欲,心里不变态才怪,至少也会不正常的说。随着她的偷听,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层红晕,美眸也开始迷离起来,看样子薛玉芬的娇喘呻呤让她开始有感觉了,她现在也只穿了套卫生棉毛衣裤,那个年代把棉袄做成的保暖内衣裤叫作卫生衣,汗!其实就是部队的那种绿色的厚棉毛衣裤,没有其它什么花色和式样,只讲究个保暖。严研感觉身子开始发热了,股间涌出了一股滑腻。“嗯…我不要脸啊!…我要惩罚你…你是个坏东西……嗯嗯…”
严研白嫩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胸前饱满上揉捏起来,星目微闭,小嘴喷着炙热低语着。厚实的卫生裤被修长的双腿蹬掉了,露出了一双雪白滑腻的双腿,一条白色的大短裤也被她轻轻的脱掉了,滚烫酸麻的身子靠在床头的枕头上,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了个巴掌大的小圆镜子,微微打开双腿,把镜子放在股间的床单上,镜子内,清晰的出现了一条分作两瓣的粉红色的肉唇瓣,黑色的细软毛发分布在嫣红晶莹全是滑腻水渍的花瓣一般的粉嫩上,那颗如同花茎般凸起的粉红珍珠肉球,已经翻过了薄薄的包皮,露出了深红色的晶莹圆头,正一抖抖的颤动着,下面两片分开的薄薄粉红小肉唇中间露出了全是透明水液的滑腻,粉红的嫩肉在小薄唇瓣间,收缩,蠕动着,里面的粉红色细小肉孔,一张一合的吐着一缕缕的淫液。“嗯嗯…坏家伙…哦嗯……我要惩罚…你……嗯唔……”
镜子内出现一只晶莹纤细的玉指,轻柔的按在那那颗凸立而起的硬涨的红色珍珠上,雪股间那粉红的两瓣小唇片马上一阵轻颤收缩,嫩红的肉孔中吐出更多的淫液滑腻,严研也只觉得一阵强烈的酥麻和痕痒随着她的玉指轻快的揉动,在她的脑中双腿间潮涌而起,灵巧的玉指不时的在滑腻的粉嫩唇瓣上划过,带起一丝丝的滑腻粘液来回在粉嫩越来越硬的珍珠小肉球上搓动着,脑中的炙热体内产生的不可抑制的酸痒,让她不顾一切的开始大力快速揉动着股间的柔软小肉穴上的粉嫩肉球,在一阵势不可挡的剧烈灼烧般的汹涌酥麻猛感,突然到来时,严研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闷哼娇喘声,身子猛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纤细的手指,被有力的滑嫩大腿,死死地夹在那急剧收缩蠕动喷涌着一股股滑腻yín_shuǐ的粉嫩唇瓣股间,玉指更是大力快速的揉动着,那让她双眼产生酸胀的兴奋飘飞,难以言语的舒爽之极的感觉,剧烈的抽搐让她的晶莹小脚趾完全缩成了一团,纤细修长的小腿,都被这种带着羞耻的兴奋快感抽搐的疼痛不已,柳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似乎好像要用什么东西,填满体内那带着兴奋又充满空虚感…而隔壁的骆林的天眼,把严研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到了严研雪白股间那粉嫩之极的小花瓣了,心里更是异常的兴奋,所以说这偷窥那就是刺激啊!这厮真是无语了,用天眼就干这些!“呜呜……呃呃!…死……了唔……呃!……”
而他身下薛玉芬,更加被他火热坚硬这狂猛的一涨,顿时长长地呜咽一声,身子马上绷得笔直,娇软的身子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粉嫩滚热的滑腻通道,更是产生了,有节奏强力的钳箍紧缩,小嘴张得大大的,一双美眸开始翻白,尖细的玉指在骆林光滑的肩头留下一条条浅浅有力的划痕,骆林也觉得差不多了,脑子一热,腰间一麻,滚烫的粗大火热猛地一涨,抵住了薛玉芬粉嫩紧箍收缩中通道深处的娇嫩花芯喷出了浓浓的滚烫火液,一股股强有力的pēn_shè让薛玉芬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发出窒息般的娇嘶声,大量的滑腻水液从两人交合处喷出,在两人的小腹上四处飞溅……夜晚降临了,晚饭肯定是在薛玉芬家吃的,除了严研在饭桌上板起一副脸,薛老爷子也难得对骆林露出了笑脸,两人喝了一瓶茅台,显得气氛很融洽,薛妈妈更是对骆林热情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