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那件浴袍穿上以后根本就是一件超级迷你裙或是刻意要用来引诱男人的短大衣,沙可曼一面对着穿衣镜系上腰带、一面头也不回的说道:“耀祖,这里应该有纸拖鞋吧?”
她话才刚说完,尤耀祖已经蹲在她跟前应道:“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北海道手工编织的纸鞋,你看看喜不喜欢。”
沙可曼低头一看见尤耀祖手上那双浅蓝色的平底高跟便鞋,马上便惊喜的轻呼道:“哇,好漂亮的凉鞋!”
折纸的触感踩在脚底非常柔软舒适,她试走了几步,然后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尤耀祖说:“浴袍上这只白鹤是用绣的吗?手工好精细喔。”
仍然单膝跪地的尤耀祖,双眼紧盯着眼前那两条晃动的美腿,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施出禄山之爪,因为绣在浴袍右襬上那只白鹤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诱惑,每当沙可曼走动之际,那正对着她大腿根处的鹤嘴,便仿佛是在啄咬着她神秘的私处,发觉自己心跳不断在加速的尤耀祖,为了避免脑溢血,只好强迫自己站起来说道:“是用绣的没错;可曼,我们可以下楼去开香槟了。”
他们俩手牵手从楼梯上走下来时,吕文波望着那对完全不搭调的身影,不仅心中醋意涌现,眼里也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不过在人影杂沓当中,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一闪即逝的眼神,他一俟尤耀祖走进餐厅,立刻驱前说道:“董事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庆功宴随时都可以开始。”
丰盛而充满色彩的海鲜大餐摆满了长方形大餐桌,五星级饭店主厨的手艺果然不差,尽管还未开动,但光是那份色香味俱属上乘的感觉,便已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尤耀祖在致词时也没多啰唆什么,他只简短的发表了几句感言,然后便吩咐吕文波将奖金发放下去,那八张面额都是五万元的即期支票,充分表达了他对整个摄影团队的肯定及感谢,而那组清一色都是女性的工作人员更是喜出望外,就在她们的欢呼声中,尤耀祖意气风发的高举着右手宣布道:“庆功宴正式开始!”
等在一旁的两名饭店服务生熟练地打开香槟,趁着他们在倒酒的时候,沙可曼也俏生生的站起来,她先向全体工作人员、包括吕文波等人在内,讲了一段既温馨又感性的谢词,然后她才优雅的鞠了一个躬说道:“最后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大家,那就是在我还没辞掉证券公司的工作以前,请大家不要曝露我的身份,因为我还不懂得怎么应付群众和媒体、也不想让同事知道我在兼差拍广告,所以请大家帮帮忙,对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
摄影小组的成员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梁二虎却马上说道:“那怎么可能?你那些海报和看板现在可是到处都看得见,在这种可说是一炮而红的状况下,你要如何隐瞒真实的身份?”
沙可曼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平常我又没像广告上面那样浓妆艳抹,所以就算我同事或朋友也无法确定那就是我,因此只要有人问起,我会一概否认到底,我想只要大家不说出去,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尽管这个理由可以成立,不过沙可曼好像也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梁二虎他们,所以她在站起来讲话之前,早就在桌面下偷偷拉了一下尤耀祖的右手,因此当梁二虎还想继续发表意见时,尤耀祖已经默契十足的挥着手臂制止道:“好了,这件事不必再讨论,沙小姐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做,记住!在我没正式让沙小姐接受媒体访问以前,不管是广告公司或咱们的内部人员,通通都得守口如瓶。”
他说到这里,突然面容严肃的看着吕文波说:“吕秘书,今天媒体的报导你应该都看过了吧?可曼的身份是否保护的很完善?”
吕文波立刻起身回答道:“报纸我全看过了,一切都照董事长的指示进行,广告公司处理的很好,我相信沙小姐的真实身份现在绝对是新闻界最感兴趣的话题之一。”
听到答案以后,尤耀祖满意的说道:“那就好,短期内继续让可曼的身份保持神秘;现在,我们一起举杯来庆祝第一波的宣传圆满成功!”
每个人都干掉了手里的香槟,在放下酒杯以后,尤耀祖才牵着沙可曼的柔荑轻声问道:“你看,我可是连你的姓都没泄露出去喔,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记我一个嘉奖?”
对尤耀祖这项贴心的安排,沙可曼自然是大感窝心,所以她也贴近尤耀祖的耳边说道:“你自己就是老板,还要我记你嘉奖干什么?不行,你一定有阴谋。”
尤耀祖一边轻摇着她的小手、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我哪有什么阴谋?最多就是希望你给我一个爱的鼓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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