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经理和两名女店员,一直忙着为沙可曼解说每只钻表的功能和特色,而原本以为自己只是配角的沙可曼,在尤耀祖将十只钻表都要求她一一试戴以后,早就不知不觉陶醉于美仑美奂的名表世界中,因为那些作工精细、耀眼夺目的各色宝石与美钻,就算是对钟表毫无概念的人,也绝对会被它们璀璨辉煌的光芒所吸引,何况摆在桌上的钻表全都是系出名门的表中贵族,所以别说沙可曼会越看越喜欢,到了最后她甚至还一手抓着一只钻表反问尤耀祖说:“这两只你看那一只比较漂亮?”
尤耀祖鼓励着她说:“你还是戴在手腕上看会比较准。”
听到由尤耀祖这么说,沙可曼也毫不客气的将两只手表在手腕上比戴了好几分钟以后才说道:“嗯……我觉得还是镶蓝宝石的比较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卷轴和钟点符号都镶着翠玉的手表给推开,看到这一幕,一直在旁边仔细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尤耀祖,业已可以确定沙可曼最喜欢的是白钻加蓝宝石的系列,所以他抬头告诉经理说:“你叫师傅把表带裁精准一点,然后再拿来给沙小姐戴看看。”
等经理将那只手表拿走以后,沙可曼才第一次想到要拿起茶杯啜饮,但尤耀祖连忙制止她说:“等一等,这杯茶已经冷了,我叫他们换壶新的过来。”
他话才刚说完,那两名女店员已诚惶诚恐的将原先那两杯茶端了出去,而也直到这时沙可曼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哇,这些表都好漂亮,你到底是要送谁?竟然挑这么高级的手表。”
尤耀祖侧靠在扶手上望着她说:“当然是送给值得送的人啰。”
沙可曼依然望着桌上其余的钻表说:“我猜是要送你女朋友的对不对?这个女孩子你有没带到我们公司亮相过?”
尤耀祖并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反问着沙可曼说:“我不是告诉你那些酒店女孩都是我花钱买出场的吗?你怎么会认为她们是我女朋友?”
听到这里,沙可曼才转头看着他说:“莫非你是要送你母亲或你的姊妹?要不然这种手表一定很昂贵,你总不会随便买来送人吧?”
尤耀祖饶富趣味的望着她说:“我家三代单传、我妈妈也去世多年了,所以你猜想的通通都不对。”
沙可曼有点半信半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究竟要送谁?而且还慎重其事的叫我帮你选……”
话说到一半,沙可曼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道:“啊!……糟糕!尤董……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帮你挑选……”
看到美人儿那种歉疚而懊悔的表情,尤耀祖连忙挥着手说:“这有啥关系?可曼,本来我就是希望你能帮我选的,你不用这么紧张好不好?”
尽管尤耀祖已经这么说,但沙可曼还是摇着头说:“这样不好啦,尤董,你还是赶快自己再挑一个比较好。”
尤耀祖摇着头笑道:“不对,你挑的才是最好的……呵呵……绝对没有人眼光会比你更正确了。”
沙可曼还想说话,但这时经理和那两位女店员全都回来了,所以她只好噤声不语,而这时一直坐在角落翻杂志的吕文波突然说道:“把热茶和手表都送到董事长的办公室去。”
他这一吆喝,那位经理和两位女店员便赶紧走向贵宾室的另一边,而也直到此刻沙可曼才知道那儿有扇设计巧妙的暗门,如果没有被打开的话,那与墙壁浑然天成的一体设计,外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但是真正让沙可曼感到惊讶的并不是这件事,因为她从吕文波的语气当中已经听出了蹊跷,所以她连忙盯着尤耀祖问道:“你……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尤耀祖迅速站起来向她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说:“敬请指教!可曼,希望敝人这间小店的服务还能让你满意。”
看着尤耀祖那副几近卑躬屈膝的模样,沙可曼实在是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她在狠狠瞋了对方一眼以后才说道:“你喔……又在玩什么花样?明明是你自己的店……为什么要骗我?”
发现美人儿脸上虽然略有不悦之色,但并没有忿怒的表情,所以尤耀祖立刻牵住她的柔荑,然后大步走向那扇暗门说:“我不是要骗你,我只是想等你挑好手表再告诉你,来,你跟我进办公室就会明白了。”
尽管沙可曼的脚步有些踌躇不前,但终究还是被尤耀祖拉进了他的办公室里,除了暗中惊讶于室内的精美豪华以外,尤耀祖不凡的品味也让沙可曼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因为外表极度市侩的尤耀祖,办公室却布置得宛如设计名家所居住的地方,在一尘不染的洁净与清幽当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股书香气息,那种高雅的摆设和格局,令沙可曼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道:“啊……这间办公室布置的好漂亮……”
听到绝世美女的赞美,尤耀祖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先牵着沙可曼在大约二十坪左右的室内绕了一圈,接着再带她坐进那组造型极为新颖与前卫的沙发,等女店员将热腾腾的白毫乌龙奉上以后,他便挥着手说道:“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们进来。”
那位经理和女店员就像训练有素的军人,在转眼之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沙可曼也直到这时才发现房间里就只剩她和尤耀祖两个人,连那个阴魂不散的吕文波这回也没有出现,第一次和尤耀祖这样独处一室,沙可曼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