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不二,二十有四,大众面孔,个子一米七九,初中文化,农村户口,危房一间,存折没有,呃……好吧,我不是征婚,证明一下我还是处男一枚,不贫嘴了,故事开始!
凌晨三点整,丹铜山宁静丁家村里寂静一片,夜色中,偏僻乡村道路树木好像狰狞的巨人站着,错叠成一堆堆密集的黑影,树叶的隙好像千百双的小眼睛,神秘地窥视着周围。
宁静丁家村三十六户人家门户紧闭,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空荡荡的村道空无一人,惨淡的月光洒在村道地面和树木上,在夏日暖风吹动下树影左右摇曳。
丁家村最后面靠山的一间泥瓦屋,时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呤声,大夜里闹肚子醒来的我,鄙视了一眼一楼里大半夜不安份的狗男女。
家里厕所莫名其妙积满粪水,我只好拿手电筒去后山解决,肚子闹得慌的我急匆匆开门跑出泥瓦屋房,连门也没有带上就朝屋后山坟地跑去。
“老不死的色鬼,勾引村里的俏寡妇,自己夜夜宵歌fēng_liú快活,却要我守身结玉…”
远离泥瓦屋房的我,直接跑到爷爷种的菜地里,解下裤头蹲地解决闹起将军令的拉肚子,一边憋红着脸气沉丹田一边咒骂无良的爷爷。
我是丁家三脉相传的独苗,恰好又是丁家驱鬼一族的继承人,爸妈英年早逝,至于怎么死的?无良的爷爷没有告诉我原因。
原本我们丁家香火很旺,据说是当年祖先爷财迷心窍,试图用九阴聚财穴敛葬祖先脱贫致富,哪晓得出了岔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果报应穷困潦倒不提,旺盛家族变成一脉单传,据说到了我这代霉运会消失,可我不见得哪里消失了?
打散工基本做两三天就给人炒鱿鱼,要不就是毛手毛脚毁坏,气得村里没人敢请我廉价的劳力,穷得内裤都缝缝补补又三年了。
最悲催的还是,到了我这一代,驱鬼术越来越弱,有失必有得,尽管我蹩脚驱鬼术很差劲,可我天生拥有通灵眼,能见到正常人见不得的脏东西,也是爷爷最羡慕的地方,不需要施法可以随时见到脏东西。
“抓贼啊!!”
心里忿忿不平的我双手抓紧菜园篱笆,用尽全力排空吃坏肚子的拉稀,爷爷突然一声高亢的抓贼啊,把我吓了一个激灵!
“贼?!”
我没想到穷乡僻地也闹贼,而且贼好偷不偷,偏偏偷我穷困潦倒的家,想起爷爷下午取出的五百块补助资金,我吓了一身冷汗,一把抓过菜叶了事。
我急匆匆勒起裤子,忍着火烧一样的菊花痛,三步化作一步直奔回家,不能让万恶的贼子得逞,要不然这个月吃西北风了!
我跑回家不远的山坳上时,马上发现我家不远处村道上,一辆未熄火的黑色越野车停靠一边,爷爷气吁喘喘地追赶一个快跑到越野车的朦胧身影。
“哪里跑?”
我看了眼八米高的山坳,又看看得逞的贼子要逃离,顾不得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大喝一声跳下山坳,落在越野车五步之外,直把逃到车外的贼子吓了一跳。
偷东西的贼子蒙着脸,双眼带着诧异的目光仰望了一下我跳下的山坳,不敢相信我居然是从上面跳下来的。
“不二,抓,抓住…”
爷爷手拿没有威胁的桃木剑,气吁喘喘地在后面追赶而来,断断续续的喊话惊醒了失神发呆的贼子,迅速朝越野车前门跑去。
“你死定了!喝~”
我强忍着脚抽筋的麻痛,在贼子拉开车门一刻,快速跑出两步迅速跳起,在半空之中一记回旋后脚踢,破旧解放鞋一脚踹窝越野车的车门,玻璃应声而碎洒落一地。
“啊~”
贼子发出一声清脆的惊呼声,眼驰手快缩回险些夹到的手,心有余悸地瞪大眼看着轻轻倾斜一边的越野车,力歇的我踉跄落地站稳,截住贼子驱车逃跑的想法。
‘女的?!’我没想到贼子居然是女的,光听这惊呼声就知道是女的,我失神一瞬间女贼突然蹲身,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破空声紧随而来。
“爷爷!!”
“噢!”
爷爷投出的桃木剑正中我鼻梁,痛得我眼泪直流双手捂鼻,好心办坏事的爷爷张大嘴巴,噢了一声,不敢看他自己失手帮倒忙一幕。
“嗯~~”
我的霉运还没完,女贼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扣紧我捂鼻手腕的麻穴,断子绝孙脚打在我下垮,痛得我双眼泛白软绵绵往后倒。
“笨得跟头猪一样!”
女贼一脚撂倒我后,莞尔一笑嘲笑我的无知,在爷爷追赶到越野车屁股不远时,灵猫似的钻进破碎的车窗,爷爷赶到车尾时,女贼驾车猛加速猖狂逃离。
“抓贼,快抓贼…”
越野车横冲直撞逃离村道,惊醒的村民们骂骂咧咧跑出来,试图追逐逃窜的越野车,可他们双腿无论怎么跑,也跑不过四个轮跑的越野车。
“可恶,小不二,你没事吧?”
爷爷骂骂咧咧地连连跺脚,捡起地面的桃木剑抓狂不已胡乱挥砍一阵,末了蹲下身子一脸关心地看着瘫痪一样的我。
“没,没事…”
我咧牙朝爷爷牵强笑了笑,欲哭无泪说着违背良心的话,没事才怪,挨千刀的女贼一招断子绝孙脚,差点要了我老命成为太监。
“少自作多情,我问它,日后丁家繁荣昌盛全靠它,奶奶地出手够…没事就起来吧!”
“……”
我欲哭无泪地在爷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