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心、一阵痛楚又一阵辛酸,美丽的眼睛重重的上,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过
石膏般的脸颊,在自己卖力地搓撸男人ròu_gùn的羞辱中缓缓地滚落。
「不要光撸jī_bā,卵蛋也要给我揉揉,对对,一手撸jī_bā一手搓卵蛋,哦
……哦……舒服死了,快点……再快点……哦……哦……换你脚丫子来……快,
快把鞋子脱了,像手一样给老子搓,快……哦……哦……爽死我了,没想到你的
脚丫子这么冰凉……哦……对用脚窝子……对并在一起搓……哦……用脚趾…
…用脚趾揉龟儿子……哦……下面也别忘了,用两个脚跟揉卵蛋……哦……妈呀
……你的十个脚趾头上怎么他妈的都有茧子,磨得我……舒服死我了,我也给你
捅捅,让你也舒服舒服,嘿嘿……」
梅雅群悲哀的看着自己十多年来辛勤苦练练就的美丽灵巧的脚尖没有在自己
心爱的舞台上唤起观众们的敬意,反而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qín_shòu一样的男人龌龊
的喝彩,那十只灵巧优雅十倍与普通人的纤长的脚趾就像是十个美丽的精灵在为
自己饱受屈辱的人在男人肮脏的生殖器上奉献着自己从不为人所知的圣洁的舞
姿,又仿佛两个美丽的母亲不得不各自带着自己四个可爱的yòu_nǚ用自己或丰腴或
柔弱的ròu_tǐ去打开男人的yù_wàng之门。更让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开的大
腿间,男人满是黄茧死皮的臭脚竟然毫不怜惜地踏在了自己可怜地仍旧还无法闭
的yīn_hù上,像扇子一样难看分开的光秃秃的脚趾上每个趾甲里都嵌在一层厚厚
的污垢。
「哦……我要出来了,快……快……」
梅雅群没有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已经爬上了男人身上,抓着牛局长的歪蘑菇
ròu_gùn便往自己的yīn_dào里塞去,已经暂时失去了闭力的yīn_dào霎时便吞入了这个自
己已经相当熟识的ròu_gùn,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样为其大开花径,此时窗外传来
电话间阿姨的急切地叫喊声。
「苗家有人吗?电话……你们家老苗出事啦!」
「啊……有……人,老苗出……出什么事啦!」
紧紧被牛局长搂在怀里疯狂舌吻做着最后冲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摆脱了牛
局长对自己香舌的吮吸,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拉着窗帘紧闭的木窗喊道。
「你家老苗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家属赶快去,赶快去!」
窗外的阿姨同样声嘶力竭地回答道。
「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快放开我啊!」
梅雅群发疯一样地挣扎着,但是不论梅雅群怎么挣扎,男人的ròu_gùn始终在自
己的yīn_dào里如影随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了先前的两次,同样迅速的膨胀
感让梅雅群明白,男人马上就将pēn_shè,虽然腹中熟悉的绞痛越来越盛,但是梅雅
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自己的丈夫时身体里的那股从未有过的yù_wàng蓦然
地升腾,一种希望被男人jīng_yèpēn_shè的冲动甚至战胜生理上的痛楚和对自己丈夫的
担忧,子宫上一股灼人的热流让梅雅群彻底脱虚,一种置身云端的感觉弥漫全身。
「怎么样,舒服吧,嘿嘿……小sāo_huò!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
是个dàng_fù,嘿嘿……」
「啪」地一声,牛局长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秀气的掌印,梅雅群顾不得自己
的脚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忍着脚上的剧痛飞奔了出去。
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一个美丽高挑的少妇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经冰凉的尸
体旁低声痛哭,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掬一把同情的眼泪,然而讽刺的是又有
谁会知道在这个娴淑美丽的人妻的裤裆里事实上早已流满了另一个男人pēn_shè进子
宫里的jīng_yè,而且还是在自己听闻丈夫噩耗的时候与另一个男人同时登上了ròu_yù
的高潮。如果说梅雅群始终认为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终会理解与原谅的
话,那么对那次ròu_yù的高潮梅雅群却始终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怎么样,舒服吧,
嘿嘿……小sāo_huò!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是个dàng_fù,嘿嘿……」牛
局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样,让梅雅群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十只
的dàng_fù,这个心结也让梅雅群从此无法对自己释怀甚至到了对自己的极度怀疑。
当梅雅群拖着疲惫的ròu_tǐ、痛苦的表情、自责的哀伤回到了家,回到了那个让自
己感到痛恨与羞辱的卧室,牛局长早已不知踪影,ròu_yù横流的痕迹却比比皆是,
男女交媾的气味更是让人闻之欲呕,只是那件被牛局长剪坏了的芭蕾舞裙却不见
了踪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后面一个贼眉鼠目的年轻人慵懒地瘫坐在舒适地宋代
风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裤子连同裤衩都落在了自己的鞋上,一个比普通男人的尺
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ròu_gùn高高的翘着,红色的guī_tóu在白色的包皮里就像是
个狰狞的独眼怪物